一路开车回到别墅,莎丽孤零零的趴在窝里只对他摇摇尾巴,眼睛圆溜溜的彰显着委屈,他给别墅里的佣人都放了假,现在这个家只有他跟一只狗。
情绪开始低落的难受,脱掉厚重的外套坐在沙发搓了把脸,眼神有些失焦定格在一个方向缓缓渐红了眼,他也不是很清楚,心慌空空的,失落的情绪交杂的难受,像是弄丢了什么。
闲下来的时候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姜溟,想起对方的种种行为,羞耻带着恼怒随后又很快消失了这种令他害怕情绪。
深呼吸吐出口浊气,进去厨房的酒柜拿出一瓶酒企图平乱脑子里繁杂的想法。
拿出开瓶器熟练打开瓶口塞子,浓浓酒香弥漫,对着瓶口喝上一口两口过嗓,酒气侵入肺腑他的情绪越是焦躁的不知所起,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靠着工作过渡,现在闲下来脑子里都是姜溟以往的种种回放。
他搞不清自己也貌似在逃避某一种确切让他害怕的答案。
眉宇紧皱的舒展不开,清醒眸光侵染惆怅、挣扎的显露难过之色,随性的坐在沙发上靠着仰头喝着酒,嘴角溢出些许红色的液体流在下巴滑进脖子下的衣衫。
酒气在体内充斥引发燥热,将近半瓶喝下便上楼回房跌坐在床边,他喝错了,不该喝酒,他喜欢男人不知道天生还是后天形成的,心里堆杂了太多情绪没有适当发泄,一向禁欲没有多少情欲的他,因为想到了那双手在他身上的抚摸,竟不可控的继续回想着,身体出现了躁动。
荒唐的念头、荒谬不理智的想法统统在这一刻如洪水般倾注溢满,使得他想将这不合理的安慰变成合理的。
眼眶染上湿润的泪意,水雾朦胧的让他看不清眼前,濒临崩溃的想法让他心里疲倦不堪的没有逃避的力气。
实属荒唐的快认不清自己,随着在时间的挣扎里缓缓抬手抚摸自己的颈脖、喉结,没有开暖气的卧室并没有让他感觉到冷意,反而身体冒热的越发的厉害需要脱衣缓解,就跟磕了春药一般无差。
人一旦情绪积压到某种需要分解发泄程度,往往最后做出的事超出自己不可掌控的范围,甚至是极致的极端且不理智,完全没有可控因素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