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姜溟冷声站在原地。
秘书看了眼人又看看身后走来的男人无奈摁下疑惑重新坐回车上。
祁司津自是听见了那个人喊姜溟沐总,难怪这些年都找不到人的踪迹,深吸口气站到人跟前抬头看,眼前的人形象跟气质都变化显着,眉眼间的神情冷沉的像是没感情。
他确定了一年前在丰都宴会上看见的人就是他,原来他们早就遇见了对方、但他抓不住时机。
面前的人一袭西装,头发被打上发胶整理的一丝不苟,成熟稳重中透着精明干练的作风,此刻人薄唇紧抿的目光直视他,眼里一片冷色的凝视。
对方的冷漠就像冰渣子砸在他心间刺麻的发酸,鼓起的焦灼勇气在这一秒泄了气藏起想念,有太多话却止于口的说不出。
两人僵持许久看着对方,姜溟先一步别开视线,他不知道祁司津具体要说什么,再看下去他已经没什么勇气给人冷冰冰的神色,他心疼人皱眉。
“这一年多过的还好吗?”祁司津音色发哑的喉咙发紧泛酸。
“以什么身份、”
姜溟直视着人的眼睛,如果祁司津只是追过来因为愧疚简单询问他那大可不必,他需要的是伴侣的爱也更不是亲情。
男人闻言却心脏坠跌的哑口无言惊愣,以什么身份?他对姜溟已经动心说家人又不合适、朋友吗、现在也不是这种关系、男朋友?他说不出口,也不确定对方还喜不喜欢他。
他是下意识的凭着急切的劲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