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又骗了一个猪仔过来。”

一位一脸横肉的女人冲她点点头，丢给她一包烟，说道：“干的不错。”

她拍了拍手，示意众人看过来，女人狰狞一笑，说道：“月底了，完成业绩的，呆在这里别动，一会会有小哥进来，给你们享受享受。”

“业绩不达标的……”她眼神冷冰，被她眼神扫过的人纷纷打了一个寒颤：“统统跟我出来。”

完成业绩的都松了口气，她们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没完成业绩的脚底已经开始发软。

在几位拿枪女人看守下，七位业绩未达标的女人，一位男人，脚步迟缓的走出房间。

为首的女人拿着枪，嘴里叼着烟，她手上拿着报表。

“周平安，你这个月只拉来了一位老乡，下个月要补上昂。”

她朝着周平安吐出一口烟雾，周平安赔着笑脸不敢躲，女人说道：“但是，该罚的还是要罚的，你去蛙跳跑一圈。”

周平安松了口气，赶紧对女人说：“谢谢奶奶赏脸。”

这是哈尔的变态嗜好，她惩罚人的时候，被惩罚者要说谢谢，如果不说，被惩罚者将面临更严重的惩罚。

“周星星，啧啧啧，你这个月一单都没有做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小队长吐出一口烟雾，把吸到一半的烟头摁在名为周星星的大妈脸上，大妈惨叫一声，她脸上坑坑洼洼，有不少烫伤的痕迹，看来没少受欺负，周围人胆战心惊，没人敢为她说一句话。

“驴艹的，来啊，你有种杀了我啊！”

大妈红了眼，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她再也忍受不了，趁着小队长不注意就要去抢她手上的抢。

但一天只吃一顿饭，还没有多少肉，一脸菜色的她，怎么会抢的过一天吃四顿，顿顿有牛肉的小队长，哈尔手疾眼快打出一拳。

大妈肚子挨了一记重击，她‘哇’的一声吐出酸水来，像一只软脚虾，卷缩在地。

小队长不耐烦的叫来两位小弟，像处理一只咬人的宠物一般，说道：“想死？你想死就能死？”

“把她带下去，慢慢敲手。”

所谓敲手是黑话，意思是用锤子一点点把手上的指骨全部敲断。

“爹了个吊，下一位，杨招妹，呦，你一个男人，业绩也不达标？”

小队长瞅了杨招妹一样，她的穿着有些土，看起来只有四分，但是底子不错，是个五分男，打扮打扮能有6分。

杨招妹怕怕的，他是山区土汉子，套路什么的玩不明白。

小队长摸着下巴，感觉这位乡村土汉子身上还能榨出一点油水来，她说道：“你以后别做这个了，有新的活计让你干。”

杨招妹怯怯弱弱，想开口说些什么又不敢，他早已经不干净了，那一天的场景宛如噩梦，小队长的话语一脚把他踢向地狱。

他这个笨手笨脚的农村男人还能干什么活，无非是去那种地方工作，服务外国佬，等身体彻底不行了，再被像一块烂肉丢出去。

他低声哭泣，又不敢哭的太大声，她带着哭泣腔说：“谢谢奶奶。”

一位又一位业绩不达标的人被处理，小队长看向最后一人，林冰冰。

林牧的母亲，林冰冰瞳孔地震看向小队长，这是她第二个月业绩不达标，前面那些人的遭遇让她吓破了胆，心中充满悔恨。

本来她有一个相对美满的家庭，自从接触了网赌，一切都变了，输掉了房子，老公离婚，儿子唾弃，背负了一身外债，连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