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苏想起昨晚看到的事情,就在她侧着身体望向箫飒的那一刹,箫飒的胸口亮起一抹极其微弱的诡异光芒,那光亮眨眼便逝,随后他整个人就被笼罩在淡白色的雾气之中,他的身体正在自行修炼。
此时箫飒躲躲闪闪的眼神正好与梅苏的目光相遇,他忙忙慌慌避开,生怕对方一下子把他给看透了。
梅苏说起昨晚看到的事情,但觉得箫飒好像不太喜欢言论这件事情,就没有揪着不放。
“既然飒老弟也修炼好肌体,那我们宿舍四人小组就都万事大吉了,”箫昊爽朗地笑着。
箫飒红着脸走进浴室,为了迎接这个重大的日子,换了一套崭新的服装。
箫飒站在铜镜前,想起梅苏的话,才知道这个结果不是他在意念中穿针引线促成的,是生死不明的老格达给他的神奇的吊坠帮助了他。
这小小的挂坠拯救了他,箫飒意识到此物非同小可,他把这个在他衣物外晃晃荡荡的挂坠塞进了衣服里,让它贴近心口,冰冰凉凉的。
至于那个项链的来历,也见过老格达的应与非不会忘记,只是有好些日子没想起那个古怪的老头,一旦想起又甚是想念,从梅苏说的话来推测,那条项链很不简单吧!
“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出来?”应与非打开浴室的门,看到箫飒正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看。
箫飒的脸羞得通红,身体歪歪扭扭地走到门口,正好听见箫昊摸着梅苏的脸在温柔地说话,“你的脸一片绯红,像飘在天上的几朵红云,这是为什么呢?”
箫飒闭上了眼睛,他还是个孩子,怎么能让他看到这么暧昧的场面呢?
真是受不了,等箫飒把挡在眼前的手放下来了,果不其然,画风突变。
“把你的手给我放干净点。”梅苏拉开箫昊的手,狠狠地踹了他几脚。
“你脑子有毛病吧,我发烧了行不行。”梅苏火急火燎地说,寒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死死地盯着箫昊。
“箫飒,干什么呢?”应与非一把推开挡在浴室门口的箫飒,“别在这挡我的道。”
应与非听到梅苏的话,便说:“发烧了是不,跟我一起去庸医一把手那就诊呗!”
四人似乎把随时可能降临头顶的死亡淘汰制度当做一场游戏了,可是切莫忘记这是一场靠实力砍杀怯弱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