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几夜悄无声息地过去,鬼没见到,两位划独木舟的少年倒是见了几回,他们没有前进的方向,在附近几公里内转圈圈。
宿舍的几人经常聚在一起反复推敲书的来历,还是不明不白,他们觉得一定有谁进入过他们的宿舍,否则绝不会发生这么诡异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一本书无中生有呢?
与其坐以待毙虚度光阴,不如发奋图强废寝忘食,清明宿舍最年长的兄弟箫大哥组织大家把基本功练得扎实,那样就不怕有人偷袭了。
船尾一排五人拉开间距,扎马步、头上以及左右手持平各顶举一木桶水,为了训练吃苦耐劳的本事,还得用牙齿叼一木桶水(这点女生豁免)。
全身疲软、牙齿最先软下来的是箫飒,他这个人牙口好得很,把木桶当骨头啃,口水直流,流进桶里,质量更重了!
扎马步一小时完成,就连意志力可嘉的司徒也有气无力身心疲惫了。
第二项训练:考验人的综合能力,男生倒立用手行走,女生揉面做面包。
“什么门道,我怎么看不出这考验什么,男生的滑稽?女生的贤妻良母?”司徒蹬鼻子上眼,箫昊明显给弱不禁风的女生放水,而且他老是色而不淫地看着脸上沾了面粉的梅苏。
“你管那么多,就是有用,就是对前途有发展作用!”箫昊无理取闹起来也要命,司徒看了一眼吐出舌头正在扭扭捏捏起步的箫飒——两兄弟真是天生一对,没个正形。
再者说,司徒认为这个举止不文明,有失体统,何必弄个腰酸背痛。
甲板中央设立一张干净的揉面桌子,两位女士系上围裙亲力亲为,为大家的早餐做突出贡献,有说有笑看马戏一样望着身不由己的男儿们。
司徒、箫氏们双脚蹬天,手撑船板走啊走,时不时碰到,箫飒追逐箫昊,不小心将司徒逼至进退维谷的地步。
司徒不能灵活应对危急情况,不能立即推出应对措施的脚和手慌慌忙忙,瞬时发硬的身体直愣愣地往后倒,背部触到桌子手一松懈,双膝一软跪在两团发好的面团上。
应与非和梅苏看见司徒的杰作,气势汹汹提拉两袋面粉,一人洒箫飒身上,一人将面粉向箫昊倾倒,两个人体力不济撞一起摔倒,白雪一样泼洒而下的面粉下徒留四只眼睛。
“司徒犯的错,怪我们,岂有此理。”箫飒、箫昊拉起袖子,伸直胳膊像兔子一样蹦蹦踏踏,要抓她们兴师问罪,四个人绕着桌子跑啊跑。
司徒伤得不轻,脑袋晕乎乎的,眼花缭乱,好多颗星星在眼睛里转来转去。
“你们干什么?资源紧张,你们还浪费粮食。”他们的放肆,船顶的慕容船长尽收眼底。
两位女生赶紧扔了手中装面粉的黄纸袋子,箫飒眉飞色舞偷笑说:“越来越有船长的气质和架子了。”
“罚你们今天早上不准吃早饭。”慕容装腔作势地拉拉口罩,“咳咳,带上你们的望远镜上来。”他调头进了船长室。
“要我们帮忙,不能自力更生还摆臭脸给谁看?”箫昊背地里捅船长一刀。
“乌奈船长的遗物,”箫飒迅速捂住腰间的镜套往后退了几步,“不给杀死他的人。”
“你腰间盘突出啊!”箫昊捉住他押囚犯一样登上船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