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为应与非的问话吃了一惊,调整好心态后斜斜地点了点下巴,“对,岂止想吐,还要呕血。”
五人笑了一场,“那我们先进房间整理东西,意向如何?”
“好嘞!”五人举手一致同意。
梅苏走进倒数第一间房,应与非跟着钻了进去,门快要关上时,箫飒把她拉了出来,“我们和他们不一样的,要独立。”
自觉走进倒数第二间房的司徒和箫昊嗅到了一丝硝烟的气味,齐齐向左望去,两人上前一个拉住箫飒左膀,一个拉住箫飒右臂,强行把箫飒拉进房门,“与非,进去吧,这人搞不清男女有什么区分。”
应与非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进门,关门。
在这段男女分开相处的时间段内,他们收拾床铺、洗澡、洗衣服——把房子装扮成了宿舍的简易版样子。
两间房算不上这里环境最好最亮堂的,但也算不错,这几日来去的人流量大,客房却还算整洁,是一尘不染的桌面,蜘蛛网也见不到。
箫昊请梅苏和与非来男生宿舍玩骰子。
这个游戏十二分无聊,五个人盘腿坐在炕上,中间是一张可折叠的小桌子,大家轮流掷骰子,谁的点数最大,谁就可以打四人一巴掌,轻或重自己判断,无一例外是手打女生等于握手,打男生就是柄重锤,如果数字是六,就可以打两巴掌 。
“咚、咚“咚……”门被敲响了,大家立即想到阿发这个人,“没锁门,自己进。”
进的就是阿发,他转身关好门,掂着一个上了红漆的、看上去有好些年头了的饭篮子来了。
大家没扔骰子,手忙脚乱地打开阿发带来的饭篮子,可是无济于事,打不开。
阿发上前动手扒开,它像一个机关抽屉,逐层拉出,上面一层是五个均等大小的木碗,他给每人递了一碗,其他分层的菜移出来就行。
他们吃饭的时候,阿发选了张椅子坐下,他还要把饭盒还回去。
年轻人很容易熟络起来,经过一段时间的互相了解,他们和阿发就成了有几面之缘的好朋友,他们得以见到阿发的另一个特点,说话幽默风趣。
他们吃饭了,帮着阿发把碗筷收一下,把装菜的圆盘子退回去。阿发走时和来时一样提着个篮子,唯一不同是手中持物的重量。
阿发走了,夜深了,林中几只鸟儿叫。梅苏和与非回女生宿舍,把门闩放好。
“你睡炕,我睡这木板床。”梅苏礼让。
“不,你睡。”与非妥协让步的来源和理由更加充分。
“不,我是猫,浑身是毛,不怕冷,顺便发扬一下尊老爱幼的精神。”
“不,你骗小孩,你就尊老啦!”与非躺下硬硬的只覆了一层毛皮的床板,谁都抢不了。
开始进入女生话题时间。
隔壁,司徒睡木板床,而箫昊与箫飒这两兄弟、这两大男人委屈地睡上同炕,什么话也不说,听隔壁讲话。
午夜,酒馆仍旧热闹非凡。声音打搅不了人的休息。
他们聊到了与之分散太久的孟婆。
当时只有一个停船位,慕容船和囚马船不可能停下,慕容的权威大于孟婆,孟婆的船体型太大停靠不了,囚马船便绕到其他地方停船,大家分头行动,约定了启航向罪行小岛进发的时间,在针锋相对了许久之后大家都迎来了一种松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