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刘海中,那脆弱的心灵,又再次受伤了。
许大茂请新来的那个小子吃饭,都不叫一下他这个院里现在最大的领导,这已经是很严重的思想问题了!
造成的后果,,自然又是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饱受一顿爱的大餐,牛皮烤肉。
哥俩那叫声,那哭声,整的许大茂都有点于心不忍。
琢磨着要不要干脆请二大爷来一起吃饭,救刘广天和刘广福哥俩于水火之中。
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许大茂那弱小的同情心。
这刘家的事,掺和不得!
两人刚刚坐下,许大茂就打开一瓶二锅头,给冯青和自己倒上。
“兄弟,我今儿刚回来,就听说了傻柱和一大爷的事,你是这个!痛快啊!”
许大茂边说,边向着冯青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跟你这么说吧,只要是看见傻柱和一大爷倒霉,兄弟我就高兴!”
今天他是兴奋坏了,说起话来,就刹不住车,可见平时,在院里被傻柱和易中海打压之深。
冯青没有说话,吃着菜,偶尔笑笑,听着许大茂一个人在那大吐苦水。
等到许大茂发完了牢骚,这酒局才算是步入了正题。
“兄弟,你这单位不错啊,我一直以为在咱院里,我许大茂这放映员的工作,能算独一份,现在,跟兄弟你比起来,哥哥我甘拜下风了。”
“呵呵,大茂哥,咱这工作吧,也别比这比那的了,都是为人民服务不是?”
“对!兄弟你说的太对了!兄弟,你跟哥说说,昨晚到底怎么个情况,这别人那听来的,到底没兄弟你这当事人来的清楚不是?”
许大茂酝酿了这么久,终于问到了点子上了。
冯青放下筷子,整理了一下思路,才把昨晚的事情,简单的给许大茂说了一遍。
许大茂听的是如痴如醉,再次竖起大拇指,对着冯青表达了敬意。
冯青满不在乎的说道:“大茂哥,其实这都是小事啊!像易中海这种做法,稍微有点常识的,去告他一下,他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还有那个傻柱,他动手打你,你完全可以去派出所报案,这是犯法的,一告一个准的。
我就奇怪了,你也算是个聪明人,怎么会被他们欺负的这么狠?”
许大茂叹了口气,说道:“兄弟,你说的我也知道一些,但是我跟你不同啊!
这一大爷和傻柱,都跟我在一个厂子上班,一大爷是厂子里的八级工,傻柱人不怎么样,但是,烧的那菜还不错,是咱厂长的红人。
我要去派出所给告发了他们,今天进去,明天厂长就能给他们保出来,出来后第一件事,还是收拾我!
还有咱这院里的聋老太,就指望着这一大爷和傻柱给他养老呢,平时就护的紧,我要来这一出,肯定得把我家都给拆了!
兄弟,哥哥我也是没办法啊!”
冯青明白了,这许大茂对院里的事,其实,都门清。
根子,还是在轧钢厂厂长那。
想到这,冯青开始对那个杨厂长,好奇起来。
“大茂哥,你们厂那个杨厂长,平时为人怎么样?”
冯青抿了口酒,问道。
许大茂虽然喝了点酒,但脑子还算清醒,听到冯青问起杨厂长的事,脸色就显得凝重起来。
“兄弟,咱都是老百姓,这厂里领导的事,不是咱该议论的。老人也都说过,这民不与官斗,咱还是不掺和的好!”
冯青不禁高看了许大茂一眼,也终于明白了,许大茂为什么能在李副厂长等人那吃得开了。
这许大茂,可以说对事物,看的很清楚,有着典型的炎黄国老百姓的智慧。
这脑子,比起那个傻柱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怪不得后世的同人小说。形容许大茂做人八面玲珑,拍领导的马屁,那是一拍一个准!
换了谁,都喜欢这种下属啊!
通过这餐饭,也让冯青对许大茂这个邻居,有了新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