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
莫炘轻启红唇,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下一秒,其他黑衣人瞬间被冰封,动弹不得。
“冰天雪地。”
天空中突然飘起了小雪,洁白纯净的雪花如同精灵般飞舞,落在冰人上,落在地面上,地面很快便被冰层覆盖。
小小的雪花却蕴含着无尽的威能,怦然炸开,
众多雪花一同爆炸,那力量不是说着玩的,那炸开的威能令人心悸。
那些被冰冻的黑衣人只能惊恐地看着自己在爆炸中灰飞烟灭。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下一瞬,莫炘的身影如幻影般倏地消失在原地,仿佛她从未存在过一般,只留下地上一个被毒气腐蚀出的深坑,那深坑看上去是如此触目惊心。
倘若莫炘还停留在这里,毫无疑问,她定然会被这道攻击击中。这攻击是如此凌厉,如此凶猛,仿佛要将一切都撕裂。可以想象,莫炘若是被这毒气侵蚀,她会遭受怎样的痛苦。
而即使她能够不被毒气侵蚀,也会在这恐怖的攻击下身受重伤,或许会鲜血淋漓,或许会奄奄一息。
铺天盖地的杀意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袭来,带着吞噬一切的气势,仿佛要将莫炘淹没。莫炘微微皱眉,只来得及竭力升起一道稀薄的保护罩,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然而,这保护罩是如此脆弱,在那道凌厉的攻击面前不堪一击,瞬间如同纸糊一般,轰然粉碎。
那攻击如同闪电般迅猛,无情地击中了莫炘的胸口,仿佛一把锋利的利剑,直插她的心脏。
莫炘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击飞出去。
她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口中咳出一口鲜血,那鲜艳的红色在地上绽放,如一朵凄美的花。
莫炘的脸色苍白如,她静静地躺在地上,宛如一个脆弱的娃娃,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她艰难地抬手,犹如风中残烛般,颤巍巍地吞下几颗丹药。
丹药和光属性滋养治愈着她身上的伤,恢复着她的星灵力。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一道鞭影如毒蛇般向她袭来,却在半途中诡异地改变了方向,没有打中她,反而落在了地面上。那炸开的余威将莫炘击飞出去。
毒娘子身形一晃,单膝跪地,手杵着脑袋,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仿佛身体已被痛苦吞噬。
“林…萧,你很好。”毒娘子声音沙哑,充满了悲愤。
她拿出一把尖锐的匕首,眼神一狠,毫不犹豫地扎入自己的心口,取出一滴心口血。
一条鼓包如蛆虫般在她体内蠕动。
毒娘子眼疾手快,在蛊虫探头的瞬间,便狠心地剜去了蛊虫周围的肉。
蛊虫和着血肉落在地上,仍不死心地往肉里蠕动。
毒娘子怒不可遏,一巴掌狠狠地拍死了它。
毒娘子看着那被她拍成肉糜的蛊虫,唇角扬起一抹苍凉自嘲的笑,那笑容如苦涩的黄莲,让人心疼。
那是她研制的蛊虫啊,本来是给他保命用的,却是用在了她的身上。
“林萧啊,我真心待你,你却如此绝情,哈哈,负心汉,薄情郎,天下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毒娘子强撑着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向躺在地上的莫炘。
她的眼神如寒冰般冷酷,沉得可怕,仿佛要将一切都冻结。
毒娘子眼神一闪,偏头望向一边,厉声道:“你们这些缩头乌龟,还不给老娘滚出来!”
话音未落,一群黑衣人如潮水般涌来,将她们团团围住。
这一批黑衣人实力强大,最差的也有星灵侯的修为。
毒娘子为莫炘升起一道坚固的保护罩。
紧接着,她便与那些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尽管毒娘子受了伤,但她的身手依然矫健,如猎豹般敏捷。
大部分的黑衣人也只能暂时拖住受伤的毒娘子。
而另一部分人则趁机向莫炘发动攻击。
莫炘伤势异常严重,身体虚弱得已毫无还手之力,此刻的他宛如俎上之肉,只能任人宰割。
毒娘子用尽全力为莫炘升起的保护罩,在敌人持续不断的攻击下,已经出现了裂痕。
瞬间,保护罩在莫炘沉静的目光中轰然破碎。
那些凌厉的攻击如疾风骤雨般向莫炘袭来,眼看着就要击中他,形势万分危急!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一道坚固的屏障宛如天神降临,横在了莫炘的面前。
而那些黑衣人,则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大威压死死压在原地,无法动弹分毫。
云刃如同救世主一般出现在莫炘身旁,他眼神冷冽,仅仅是一眼扫过,那些黑衣人便在他强大的威压下不断颤抖,身上的骨骼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呵。”云刃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仿佛在嘲笑这些不自量力的敌人。
伴随着这声冷笑,那些黑衣人的身体纷纷发出爆裂声,仿佛自爆一般,惨死当场。
而那些对付毒娘子的黑衣人也是同样的死法。
云刃毫不犹豫地抱起不能动弹的莫炘,脚步坚定地准备离开。
毒娘子紧捂着受伤的肩膀,艰难地挡在了云刃面前,她的眼神冷冽而坚定,仿佛在告诉云刃,她不会轻易让他离开。
她紧紧地盯着云刃,眼神冷冽:“带我走。”
“理由。”
“我可以解她身上的蛊,也可以解你身上的毒。”
毒娘子的语气中带着自信和坚定。
云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他的声音冰冷而低沉:“她身上的蛊是你下的?”
毒娘子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这蛊太低级了,我可不屑下。”
她稍稍撇了撇嘴,甚至还不雅地翻了一个白眼,仿佛在嘲笑云刃的无知。
她制的蛊都是高级的,那些低级的蛊在她儿时就已经不玩了。
云刃不发一语的绕过毒娘子走了。
毒娘子挑挑眉,给自己嘴里丢了一颗丹药,也迈动步伐跟着云刃走了。
她看上的徒弟,可不能跟别人跑了。
这世上,师傅好找,徒弟难找啊。
她就看上了这么唯一一个绝世天才徒弟,可不能让人出事了,也不能让人给抢先了。
再说了,天下男人一个样,都是大猪蹄子。
她得把她新收的徒弟给看好了,可不能让这小子把她的乖乖好徒弟给拐跑了。
心中泛起一股密密麻麻尖锐的疼痛。
眼神不由得划过一丝黯然。
她可不能让她的徒弟变成了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