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茉和衣洛白皱紧了眉头,她就说嘛,衣家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看着自己越过越好,这不是衣家的风格,这不就来了嘛,浸猪笼,他们还能想得出来。
没多大工夫,人群就走到了村长家门口,衣家老汉恨恨的看着苏语茉,这次一定要将这小蹄子一招致命,昨个儿晚间,衣家老汉出来寻孙子,看见进到村里的马车,他远远的看着,觉得好奇,悄悄的跟着,就见这辆马车停在了老宅的门口。
赶车的是个男人,衣家老汉看见衣洛白和那个男人全开了院门,马车进了院,半晌没有出来,衣家老汉龌龊的心思便活络起来,孤男寡女的,这是要做甚,他便在门口守了一个时辰,天已然黑透,衣老汉便回自己院里,将些事讲给衣老婆子和三儿子衣乐和听。
衣家老太婆当下就要冲过去撕苏语茉的脸,被衣乐和拦住,说道:“娘要是这会儿去闹,那个女人说不定找什么理由就搪塞过去了,现在不能冲动,咱们等到明天早上......”如此这般,三个自以为想的是天衣无缝。
今日天还未亮,衣乐和就守在了老宅门口,为的就是要确定那个男人是否一夜都宿在了老宅,介时不管两人是什么情况,只管往破鞋说,弄死了苏语茉,老宅里所有的一切,还有新盖的四合院,就都是他们的了,衣乐和守在门口,心里乐开了花。
衣乐合确定男人在院里的时候,就悄悄的溜了,其实,衣十三已经感觉到房前有人的气息,他觉得构不成什么威胁,便没有惊动夫人和主子。
衣乐合回去家,家里的人开始散布谣言,说苏语茉找了野男人,搞破鞋,不到一个时辰的工夫,村里传得沸沸扬扬。
镇魂村民风纯朴,有些人根本不信,有些人信了却也不言语,还有一些人,是容不得村里有这样的人,他们担心村里其他的人会受到影响,衣家老汉精准的锁定了这部分人群,煽动他们一起来找村长讨说法,要么弄死,要么赶出村子,这是衣家想好的,而且他们也认为一定会是这个结果。
衣家老汉都衣老婆子使了个眼色,老婆子便跳了出来,大声说道:“村长,今儿个,你可要站在我们这边,这个贱蹄子,找了个野男人,一晚上都住在了老宅,呸,不要脸的东西,”说着便朝苏语茉啐了一口。
衣十三一个石子打在了衣老婆子的腿上,老婆子腿一软,坐到了地上,唾沫也没甩到苏语茉身上,换了个方向,甩在了衣老汉的脸上,老汉脸一青,拿起袖子就擦脸,着实恶心了一把。
苏语茉看到衣老婆子吐自己,本来准备躲来着,突然画风一转,老婆子坐在了地上,那口痰甩到了衣老汗脸上,没有憋住,笑了出来。
衣洛白拉了一下苏语茉,自己站在了娘的前面,他一个十岁的孩子,个头也已经长高了不少,小小的孩子要帮娘挡着,苏语茉心里软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