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怎么可能会丢东西?”
“咱军营当中怎么可能会丢东西?”
几个士兵就站在叶笑的身后,面面相觑,最终得出一个结论,“不是吧,王爷怎么可能会丢东西?不会有人敢随便拿王爷的东西吧,不想活了不是?”
然而他们又很快激动起来,又一个个的摩拳擦掌,咬牙切齿,“谁那么大胆子?当给他一些颜色看看!”
几个士兵在叶笑的带领下,当天就走遍了军营,翻遍了一半的营房,却都还是没有找到王爷所说的木牌。
怎么说也是上阵杀敌的预备军,打架斗狠这样的事看起来不难,可一个个的终归不是巡捕出生,也不是猎狗转世,找东西也无非寻人便问,翻箱倒柜,这样的笨操作,效率自然低下。
更让他们绝望的是,就在王爷昏迷的这十多天里,负责照看王爷生活方方面面的人员,便足足有三十多人,还包括了老王爷。
老王爷又是一个怪脾气之人,有时像个老顽童,有时像个老奸商,有时用威严不减,实在难以形容,更难以揣摩他的意图,无法预测他的行为……
总而言之,老王也是一个怪人,而且是一个十分在意王爷的怪人……
想到老王爷,叶笑就越发坚定了木牌是老王爷拿走的想法。
他摸着下巴,越想越觉得可能,毕竟王爷上远在千里之外的北境之时,便能做出周折往复滇南、京都派人奔波求圣上首肯滇南派人往北境的旨意,就为了给远在北境的王爷送几车滇南早熟的时鲜瓜果……
平日里,老王爷来到藏兵驻地之时,演武场中也长长会抗着一柄与“孤光”十分形似的重剑暴打小辈,用这种奇怪的方式来“睹物思人”……
叶笑忽而站住了脚步,不可置信般,喃喃道:“不会是老王爷吧?”
明明只是猜测,可是自己的心里却为何更加坚信我这个答案呢?
明明脸上还疑惑着,手上已经把图纸卷了起来,整个人也忽然就松懈下来了。
几个跟着的士兵听见她的喃喃自语,也十分认同,立时就有人叫嚷起来了。
“肯定是老王爷!”
“就是就是,全军上下,除了王爷,就是老王爷,除了老王爷,谁敢拿王爷的东西啊!”
“是啊,天底下也只有我们滇军的军规军纪最为严苛,咱们对王也有十分敬重,寻常士兵,绝对不敢擅自动王爷的东西。”
可是说来说去,都只知道丢失的东西是木牌,却不知道那木牌到底有何作用,到底要紧不要紧。
叶笑叹了一口气,王爷亲自提到的东西,必然是要紧的吧。
不过该走的过程已经走完了,军营之中没找到木材,心中又有了木牌下落的猜测,也算是个结果,应当要给王爷说一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