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陵玩够了想走,找赵凌云打招呼找不到人,听如玉说她睡觉去了,李昌陵突发奇想去她房间看看。 屋里一片漆黑没有灯光,难道真的睡下了?要走的时候看到侧间有微弱灯光,李昌陵听着还算热闹的场子,仗着自己熟悉郡主府构造,避过巡视下人绕到了后面,用手绰开了窗纸上一个小洞,一只眼睛往里边看去。 绕过迷蒙的雾气,里面的场景差点没闪瞎他的狗眼! 李昌陵看到果着身子凑一起的俩人和他们的手脚动作,睁圆了眼发出无声的尖叫,最后闭上了张大的嘴巴,装着满脑子浆糊离开了这里,还差点撞上了人。 “李公子,李公子你怎么了?” “没什么。”是不是该感叹丫头十五岁了,终于开窍了。 ………… 它已经很应了,赵凌云先是顺着纹络轻轻磨挲,赵凌霄双手握拳,感受着荫径前段传来的细腻触感,赵凌云第一次实践书上的理论,不住抬头看赵凌霄的表情,他呼吸比之前稳定了很多,但还是遄着,脸和耳朵染上了红嘲,这大概是……舒傅吧! 赵凌云信心大增,用温热的双手不住试探以确定恰到好处的力道,之后一手按压头部,一手顺着突起的青筋上缓缓划过,赵凌霄的腿突然动了动,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沉荶,赵凌云去看,觉得二狗子眼里第一次充满了水光,温柔的不像话。 想着她手上的动作就停了,赵凌霄不安的动了动,让荫径在她手里磨擦,没有比这更好的鼓励了,赵凌云继续专心给他手,直到赵凌霄遄气声一阵一阵的,再也不刻意压抑喉间申吟…… 赵凌云手有点酸,看到圭头尛孔里露出了白色夜体,鬼使神差伸出舌頭添了一下。 赵凌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双拳握的更紧,再也忍不住设了出来,噴到赵凌云脸上,她一愣,下意识就用指腹堵住了那个尛孔,止住了噴发的夜体,被迫憋住的男人登时就要跳起来,赵凌云回神,忙另一手摁住男人的跟部,扳住阳武的同时指腹慢慢松开,赵凌霄终于舒傅的叫了起来,心头腾起滔天的海浪,畅快的浑身战栗。 ………… 少见李昌陵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如玉稀罕地看了好几眼:“李公子这是咋的了?冲撞了什么吗?” “哦,玉儿啊,你匆匆忙忙是干什么的?”李昌陵问。 如玉说:“我找白雪呢,厨房人都忙着,它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大冷天的,我去那边看看……”说的正是李昌陵来的方向。 李昌陵忙拦住她:“别去!我我刚从那边过来,没见着白雪,去这边看看吧!”指了另一个方向说。 如玉奇怪的看他一眼:“真的没有?” “恩,没得。”李昌陵正色道。 如玉去了他指的方向,李昌陵松了口气,准备回家。 看到灯火还在的后院,人都走了一大半,剩下的大多喝得烂醉,有好兄弟还在晕乎乎的大声笑谈干杯,喝!喝!再干!李昌陵摇摇头,经过一个半掩房门的屋子时,听到里面有男人粗遄声和女子的娇荶,步子不禁快了几分。 府中下人们分为两拨,一拨由则明带着收拾东西,纂火吃剩的酒食都要收起来,该扔扔,该倒倒:“现在咱们城里连乞丐都没有,这些东西都拿去喂猪吧!” 另一拨则是则符带着十二太保抬着晕过去的客人,送上他们的马车,或者用郡主府的马车,送他们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