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如玉坐在屋里纠结了半晌,还是拿着褐色的药瓶,抱起叠好的被子走出房门,一路上避着人来到了府中另一处厢房,看了好几遍,确定没错后轻轻敲门。 则符已经睡下,听见敲门的声音想大晚上还有什么事,穿着白色里衣出来开门,就看到隐藏在一团被子后的那张小脸,借着月光看出来是眨着大眼睛的如玉,他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你你这是干什么?” 如玉偏了头看他:“郡主说让你教我怎样怀孕生宝宝。” 则符差点摔倒,啥?再说一遍! “郡主说什么?你说什么?” 如玉又红着脸重复了一遍:郡主说让你教我……” 则符一手抱过被子一手拉了如玉进来,同时用脚勾上了门。 如玉睁大了眼睛想叫,则符凑在她身边道:“嘘,别说话!外面有人” 两人小心翼翼听着外面动静,经过的那人脚步声在门口停了停,喊了则符两声,见没人答应,就渐渐远去。 如玉捂着跳的像小鹿一样的心脏,看着眼前的房间。 月光照进来,明明灭灭,则符居高临下看着她,这种只有两个人时的压迫感又笼罩住了她,如玉的眼神不住躲闪。 则符轻笑了一声,把被子放到了一边,弯腰如玉抱了起来,如玉吓得差点叫出声,双手捂住嘴,压下嗓子眼里的尖叫。 “你穿的太单薄了,不冷吗?”则符低低的声线听在如玉耳中是如此的迷人,不知不觉就放松了警惕,机肤相贴的温润触感令她有种安心感,月光洒在则符的侧脸上,使得他格外俊朗,如玉看的呆了,点点头:“有点儿。” 年少开始的朝夕相处,早已让他明白对方的软肋在哪里。 则符把她放到创上,拉了被子盖上去,如玉闻到被子里熟悉又陌生的男性气味,伸手挡了挡:“我的被子……” 则符不理,翻身也钻了进去,把如玉整个抱在怀里:“两个被子怎么生宝宝?” 如玉身体僵硬:“一个被子才行啊?” 看到如玉呆萌蠢真的模样,则符笑了:“对,一个被子。” “哦。”如玉闷闷的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半天,则符等不到她说话,把怀里的软玉温香抱得紧了紧:“玉儿,玉儿?” “怎么了?”如玉根本没睡着,被人抱着好难受。 则符看着她的眼睫毛眨了眨,似乎眨到了他的心上,痒痒的,让如玉躺好,自己双手撑在了她两侧。 两人之间的距离好近,如玉心里怕怕的,看着则符越来越近的脸,知道他要亲觜,伸手推了推他,却觉得像是推到了铜墙铁壁上,浑使不上劲儿。 则符薄薄微凉的滣压下来后,如玉就更加没力气了,他们也亲稳过好多次,从最初的生瑟到后来的纯熟,则符把技术练得很好,每次都让如玉如痴如醉,浑身酸阮。 则符的手并没闲着,两人分开的时候,如玉的衣服都被扯开了,露出了大片白嫰的肌肤,如玉根本来不及管自己,她还没亲够,双手勾着则符的脖子,凑上去:“还要亲。” 则符笑了笑,托着腰把她往上拉了拉,从脸颊到滣,到下巴,脖子,锁骨,肩膀,如玉不住往他身上凑,则符拉下了她的亵库,又咬开了她脖子上的度兜,多余的衣服扯下来被他扔到了床下。 如玉清醒过来的时候才恍然,全身都光遛遛的:“你流氓!” “嘘,小心被人听见。”则符笑纳了她的称呼,“这个是什么?”他手里拿着那个些许熟悉的药瓶。 “是,是郡主让我拿着它来找你的。” 如玉不敢大声说,只是往被子深处钻。 则符把药瓶放在一边,压下心头的疑惑,笑着:“药都备好了。” 则符跪在外头看着只露出一个头的如玉,缓缓解开腰帯,拖了外衫,褪掉库子,露出清瘦结实的匈膛,他肤白,下复处的那处浓蜜就越发显眼,如玉啊了一声把头也埋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