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越回去躺床上睡不着觉,想了半天觉得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 想要博得郡主的欢心,先要博得郡主的关注,在郡主面前多露露脸,现在去?不,郡主现在应该不喜欢见人。 不多时,徐子越想到了一个妙招,可以暗度陈仓直接走后门啊! “整理一下,我要去拜访安王。”得到了安王的欢心还怕得不到郡主吗? 换了衣服,拿上了带着的礼品,徐子越带着两个侍从不让人跟着,出了府,骑了马往城东而去。 天色已晚,安王府依旧灯火通明,想必主人还未就寝。 徐子越刚下了马,守门小厮就来迎接:“您是建州三公子吧?” 徐子越奇怪道:“你认得我?” 门卫笑着帮他牵过马:“是方才崇阳吕公子来了,说您可能在后头,让我们候着。” “什么?!” 门卫收了脸上笑容:“您不是来拜访我家主公的吗?” “是,没错,但……吕渐宏也来了?” “来了啊!” “什么时候?” “就刚进去不久!” 徐子越深吸一口气,撩起衣服下摆跨进门,快步往府里走去。 后面拿着礼品的侍从慌忙跟上。 有安王府小厮帮着领路,徐子越也看不清路上景物,一直想着吕渐宏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 远远看到正厅的门大开,一个熟悉的白衣身影站在里面,微微躬身,和坐在主位的主人家说话。 徐子越整理了下仪容,端端正正走进去。 则符的手指进进出出,带出了撵腻的水啧,他把手伸了上来,亮晶晶的给如玉看:“玉儿,看你丅面流的水。” 如玉难为情的闭上了眼睛,接着就感觉被一个应应热热的东西抵住了,她抓住则符披散在身前的头发,带着警惕问:“那是什么东西?” 则符用禸棒在她下面划来划去:“生宝宝用的东西。” “怎怎么用……啊,疼!”如玉刚问出口,就被则符一个狠頂,下面疼疼的。 则符不管她,又頂了几下,如玉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却不敢大声哭:“你在干什么,快停下,我好疼,玉儿好疼……” 则符心里奇怪不已,书上不是说一頂就进去了吗? 他从如玉身上起来,如玉马上蜷缩到了一边,离他远远地。 则符想了想,随意披了件衣服下床,去书桌上拿了压在最底下的一本书来,在窗边对着月光看,如玉身上疼痛渐消,把自己裹成一个球,坐起来问他:“你在看什么?” 则符又翻了几页,才过来坐到床边,把她从被子里拉出来,按住乱动的双手,分开她双褪,低下了头去看,那个小侗究竟在哪? “要不,点个灯过来?”说着他放下了如玉,去一旁点了盏灯拿了过来放在创头,照亮了创上一小方天地。 则符又拿起了那本书看,如玉好奇也过去看,则符自然不拦她。 如玉看到上面百花花总是两个赤果男女搂在一起,羞红了脸,指着问:“则符,他们在做什么?” 则符看着她,眼里带着笑意:“和我们一样,在生娃娃。” 如玉捂了眼睛,转过身去。 则符:“你怎么了?” “……听老嬷嬷说过,这种东西看了会长针眼。” 则符笑了一声,把她手拨开,看到她红苹果似的脸,忍不住啵了两口:“不会的,我天天看,你看我长了吗?” 如玉起来,仔细看了看则符的脸,缓缓摇头:“没有。” “所以是老嬷嬷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