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余人的沉默,便是默认了!
怪不得弄这么大的阵仗。
楚芸宁冷笑出声。
老太太见她发笑,顿时气的咳嗽不止,“你还敢笑!铭儿,你自己的媳妇,你说怎么处置!”
这是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给她定罪了!
春姨娘急忙阻拦求情道:“大人,没有证据,不能冤枉夫人啊!”
孙姨娘见状,冷言嘲讽道:“不是她,难道是你不成?这些日子,我们都不曾出府半步,唯有夫人,日日忙着西郊庄子的生意,人多眼杂的,说不准什么时候说漏了嘴,又或者,夫人本就对姜府上下花她的嫁妆银子不满,故意说出去的也未可知啊!”
孙姨娘这是在报当日被楚芸宁责罚,而被老太太禁足了的仇。
楚芸宁看破未说破,眼神都懒得给她一个。
然而,孙姨娘的一番话,正是说出了众人心中所想。
一旁姜宇晟抱着双臂,一脸不满的冷哼道:“我也觉得母亲这段时日好似变了个人,想必母亲早就和我们姜府离了心了!”
这些时日,楚芸宁尽力扮演着一个慈母,可心中到底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待他。
但她自问除了没有再给他银子外,其余的地方绝对没有暴露。
如今出了事,他们便认定此事就是她做的,只能说,他们从未把她的付出看在眼里罢了!
楚芸宁看向姜宇晟,这些时日她忙于西郊庄子的开业,而姜宇晟又忙着学业,她倒是许久不见他了。
便见他眼下一片乌青,显然是许久未曾睡好,看来孙大山和冯涛的失踪已然叫他起了疑心。
“少爷这话就没良心了,夫人一心为这个家,花了自己的体己银子不说,每日任劳任怨,如今没有证据,你们便给夫人定了罪,到底谁和谁不是一条心?”
蕊秋本不是个急性子,却在众人一致冤枉她家夫人时,忍不住为夫人抱不平起来。
姜宇晟自是不占理,毕竟他也没有证据。
这般说,不过是因为楚芸宁断了他的花销,他有意报复罢了。
姜宇晟被蕊秋怼的哑口无言,恼羞成怒下,却是要冲过来掌她的嘴。
楚芸宁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一巴掌重重打扇在姜宇晟脸上。
“放肆!当这屋里没人了吗?由着你教训我的人?”
姜宇晟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楚芸宁,在场众人也都震惊不已,一时间屋内再次鸦雀无声。
老太太率先反应过来,顿时要起身打楚芸宁,可身上无力,又重重跌回了床。
众人急忙安抚,屋内一时混乱至极。
“都给我住口!”
啪的一声,姜书铭握着手中的茶杯重重砸在桌面上,鲜血顺着他的手滴落在破碎的茶盏中,与茶水茶叶相融,触目惊心。
下人见状,忙要给姜书铭收拾包扎。
姜书铭一把将其甩开,起身走到楚芸宁身边,死死盯着她。
“此事,当真不是你所为?”
楚芸宁回看向他,眼神坚定的答道:“自然不是!”
“你可有证据?”姜书铭追问。
楚芸宁只觉好笑,冤枉别人不需要证据,被冤枉者却需要费力去寻证据?!
这又是什么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