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整理着控制中心,聚精会神。
夏光在旁笑道:“C博士,我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不感谢一下我吗?”
“好像不是我请你帮的忙”傅温说。
“好吧。”夏光没继续找话题。
大约三十分钟左右,傅温就解决了。
她说,“夏,现在你可以尽情的问我问题了。”
夏光颤了下睫毛,仰头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婚礼上?”
“因为C系统出了问题,我去求助。”
夏光:“为了掩人耳目?”
傅温:“差不多。”
这么说来,一切都解释通了。
傅温故意装疯卖傻去闹事,为了隐晦的告诉江淮北系统出了问题,也是故意说系统肮脏,用这个线索,告诉知情者系统正在被污染。
那么聿时呢?
他在计划之中吗?
夏光摇头,垂下眼帘。
傅温热情的说:“夏,你跟我讲讲姐姐吧。”
这时,控制中心有邮件发送。
夏光和傅温同时抬头,大屏幕上面写着通判书三个大字。
系统检测出有人用神灵级别的系统斩杀分身系统,该行为违反了系统创造者制定的第一条规定,特提出批评。
名单暂时不公布。
望所有系统持有者引以为戒,遵守规则。
夏光视线下移,看到了邮件的起源地,笑了。
傅温义愤填膺的说:“怎么能这样子呢?夏不来帮忙斩杀,谁来帮我。等下一次系统开会的时候,我就要平反。”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夏光接过话。
夏光靠近傅温,手指摸上她的额头,“奇怪,你的伤好的好快。”
“啊,这个吗?”傅温指了指自己的伤口,“因为我是C系统的控制中心。”
“控制中心都有自动痊愈的功能吗?”
可是A系统就没有。
傅温抬头往前面走,“夏,跟我来。”
“好”。
一前一后的人影叠加。
“当初A系统诞生的时候,主系统分化出好多分身,一些分身被开发的很成熟,但是大多数都失败了。”
傅温脚步停了下来,前面是死路。
“而成功的系统被开发者重新命名,所以系统的主功能就和A系统产生了很大的区别。就比如C系统,它的领域就是医疗。”
夏光上前面伸手摸了下墙壁,低声说:“这是死路吗?”
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她。
傅温:“是又不是。”
夏光笑了,“C博士不说一下名字吗?”
不知是故意插科打诨还是好奇心作祟。
傅温愣了下,“傅温。”
夏光轻声回应:“傅温,覆水难收,温火相救。”
“是个好名字。”夏光玩笑道。
傅温踱步,也是在笑,不说话。
就仿佛傅温在等待着什么,她的身上异常的安静,可是脚步又如此的急切。
夏光同样也在等待,眸子平静的不起波澜,指腹上还残留着墙壁的温度。
她总觉得对面有人。
这绝对不是一条死路。
夏光闭上眼睛,手指拨动表头,心跳与墙壁在碰撞。
傅温停下脚步,抬眸看过去。
少女安安静静,双手合十,垂眸,虔诚的如信徒。
微弱的蓝光洋洋洒洒。
那一刻,傅温愣住了,她就是她要找的人。
顿时天地晃动,墙壁剧烈的震动。
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
“夏,快点回来。”
看不见的力量在冲击着,傅温靠近不了,甚至还被后退了几步。
不知何处的风沙吹进去,傅温眼睛睁不开,呼吸都是沙砾。
一场巨大疯狂的沙尘暴席卷而来。
衣摆飞扬,视线模糊,傅温唤道:“C系统,开启防御系统。”
唰的一下。
蓝光规律成了一道屏障,风沙削弱了几分,傅温睁开眼睛,看见了红色的光芒。
是聿时。
她还没来的及说话。
对面声音便响起,“傅温,谁准你带她来这里的?”
傅温张口无声,垂下了脑袋,咬紧牙关道:“我带夏过来的。”
气场压迫,“理由。”
“因为我想唤醒傅潇。”
衣角掠过视线,他的棱角锋利,眸子冷冽,薄唇轻动道:“我说过,不准再提她的名字。傅温,自己去领罚。”
傅温想反驳却看到了他怀里的人,低声认错,“我现在就去。”
“夏没事吧?”
那双骨骼分明的手抚摸过夏光的额头,傅温好像看见金光一闪而过,“这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
“还有,再有下次,C系统就直接抹杀吧。”
傅温:“不会有下次。”
聿时抱着夏光走进了那条死路,墙壁完好如初。
傅温眼睁睁看着两人走进去,流下了泪,“姐姐,你开心吗?”
泪落在玻璃地板上面,反射出了光,她仿佛看见了姐姐。
傅潇眯着眼睛冲她笑,只是太苍白了,“小温好傻啊。”
傅温摇头,“姐姐才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傅潇张嘴说了几个字,没有声音,傅温再看过去,没有人。
泪干了,玻璃上面只留下了泪痕。
傅温出神的时候,有人走了进来。
“傅温,你又是何必非要惹怒他。”
傅温轻笑,“陆覃,动手吧。”
陆覃啧了声,“活该万年单身。”
傅温嗤笑他,“你不也是。”
“本少爷有多少人追你知道吗?”
傅温摇头:“鬼知道。”
傅温骂他,“磨叽死了,能不能快点。”
陆覃弯腰,“亲我一口给你减刑。”
傅温:“想得美。”
他直接抱着傅温亲了起来,手握着她的后脑勺,“那我亲你好了。”
唔唔。
傅温推他,“你给我减多少?”
陆覃眸子暗沉,勾唇:“想得美。”
傅温:“……”
“我要起诉你,你给我等着。”傅温牙痒痒道。
陆覃不吭声,摸了根烟,点上火,吐了一大口烟雾,朦胧的脸庞嘴唇上挑,“脱衣服。”
傅温:“能不能好好说话。”
“不脱怎么处刑?”
傅温闭上眼睛,二话不说直接脱了,陆覃的眸子深深沉了下去。
他笑道:“亲我一口,减100。”
呼吸喷洒在傅温的脖颈上,没烧完的烟头散发着浓重的烟熏味。
傅温下意识抖了下,“1000”。
陆覃坏笑,“不能打友情牌吗?”
傅温:“不能。”
陆覃说:“行,听您的。”
他直接把人拉起来,脸对脸,烟头丢到地上,贱笑道:“亲吧,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