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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裴清宁谨记着请安的事情,想起床。
可腰肢酸软,哪哪都泛着疼,让他根本没有心思去做旁的事情。
而罪魁祸首还在一旁睡的正香。
裴清宁刚想生气,就想起她昨日是刚从边境赶回来,便也舍不得生气了。
“苏木……”
刚出口的声音嘶哑无比,简直比萧景晨喝了药的声音还要难听上一些。
苏木在很远的地方应了一声,不敢抬头,“夫人,有何吩咐。”
屋子里的味道还未完全散去。
裴清宁臊红了脸,不好意思道:“给我烧些热水,我要沐浴。”
“是,夫人。”苏木连忙退了出去。
萧景晨听到裴清宁的声音,翻身用手臂压住了他,“怎么不多睡会?我昨天已然跟母亲打过招呼了,今日不用过去的。”
“嘶~”
腰上青紫一片,伤的最是严重。
裴清宁没忍住,叫唤了一声。
萧景晨连忙坐起身来,神色有些着急,“怎么了?伤着哪里了?”
裴清宁喉间一哽,说不出话来,脸颊又红了点。
伤到哪里……是能说的吗?
萧景晨这会也醒了,反应了过来,“咳咳……那个……”
裴清宁脸色红润了一点,撇开了脸,“无事,我唤了热水,你睡吧。”
他隐隐感觉到些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萧景晨却是直接起身,穿戴了衣物,“等下我帮你。”
裴清宁想拒绝,却被萧景晨打断了,“你若是自己能够起身,我就让你自己去。”
裴清宁轻抿着唇瓣,试探性挪了一下,脸色立刻僵住了,“……”
苏木在门外敲门,轻声道:“夫人,热水好了。”
萧景晨大声喊道:“知道了,你们都出去吧。”
裴清宁因为自己身份的原因,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沐浴。
萧景晨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声音轻轻,“抓紧我。”
“嗯。”裴清宁声如细蚊。
沐浴的时间,裴清宁双眼紧闭,整个人都羞成了一个光溜溜的粉桃子。
萧景晨生怕他熏的晕过去,也不敢多说一句。
裴清宁被包裹的圆滚滚的,送到了床上。
萧景晨望着他,眼神一时间挪不开,“清宁想吃些什么?我去传早膳。”
“都好。”裴清宁小小的应了一声,半是尴尬半是羞涩。
萧景晨捏了捏他的脸颊,声音更是轻了几分。“别担心。”
裴清宁眼睫闪烁,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直到脚步声远去,他才松了一口气。
太丢脸了。
没多久,萧景晨便端着膳食回到了房间,一手将裴清宁抱了起来。
“清宁,我喂你吃。”她眸光里满是宠溺的神色。
“不行,这不合礼数!”裴清宁涨红了脸。
“清宁,只有你我也要讲礼数吗?”萧景晨反问了一句。
她想他能够放下那些规矩束缚,活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