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笑恩抱了一会儿就放开他了,然后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问道:有没有受伤?
江赢煕拉着周笑恩笑了笑说:没有,我没受伤,别担心。
周笑恩这才放心,然后说道:我去给你做饭,你肯定饿了。
江赢煕拉住她说道:不用做了,我已经在队里的食堂吃过了;我现在浑身脏的要命,我想先洗个澡。
周笑恩看着他的脸和手都粗糙了不少,而且嘴和手还裂开了。她赶紧去准备洗澡水,准备好以后,她又匆忙从空间取出井水让他喝,江赢煕说道:媳妇,我明天还要去队里,这水我还不能喝,如果让人发现我今天脸上粗糙,手上还带着伤,明天就好了,那就圆不过去了。
周笑恩说道:可是你手上的伤怎么办?
江赢煕说道:没事,有你给的药两天就好了。
周笑恩笑了笑说道:我有办法了,我第一次给战士们吃的药的情景你忘记了吗?
听你回来说过战士身上的暗枪都好了很多,更何况表面上的小伤了,好的更快了,周笑恩心里又想到,不过伤疤没那么快脱落是真的。
周笑恩又说道:所以这次你们走了之后,我又制作了好多这种药,你明天给战士们拿去一些不就好了?
江赢煕说道:不行,那样还是会有人怀疑的,如果问到,下雪的天怎么出去买的药材制作的,到时候如果有心人去药店一问绝对露馅。现在买药材都有记录,不管多久都能查出来,所以不能冒这个险,这也是我以前买药材让你制作的原因。而且虽然你把药方给了国家,但是这种药千金难求,国家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伤就批准给每个士兵批药的。
周笑恩说道:就说是以前制药时剩的总行了吧?
江赢煕说道:还是别了,明天去队里大家都是带着伤,就我自己是完好的,太另类了,就怕有些人大做文章就不好了。再说了,有你给的冻伤膏,两天我和其他人就能把手和脸养回来,不着急,到时候再喝。我不能让你有一丝危险。
周笑恩妥协了,说道:你洗澡吧,里面有小溪水,效果也很好,不过开水是井水,用来洗澡虽然效果没有喝了明显,但效果还不错。幸亏为了掩人耳目我们经常从外面接水,看来你只能喝另一个水缸里的水了。
江赢煕去洗澡,周笑恩去给他拿睡衣,她又用电壶烧了一壶自来水,一会儿江赢煕要喝。
江赢煕洗完澡,看着手上的伤好了不少,还是略微有些担心,看来明天还得做些掩饰。幸亏他洗头洗脸时,用自来水洗的。
江赢煕搂着媳妇儿两人温存了一番,两人才沉沉的睡去,到点了江赢煕起床,周笑恩叫他没穿训练服就问道:今天不用训练吗?
江赢煕转过身看着她说道:今天不训练了,这段时间大家都够累的,今天不训练,但得上文化课。
周笑恩听了,哦了一声。
江赢煕洗漱完,用纱布缠了下两个手指头,然后看了看这才满意的去了队里。
江赢煕走后,周笑恩睡了一会后就起床了。她开始做饭,这两天做饭也不能用井水了,哎,有宝贝也得偷偷摸摸的用,真够郁闷的。不过,江赢煕培育的菌菇也能吃了,就炒蘑菇炒肉吧。
周笑恩一边做饭一边想,明天就该休息了,明天买点药做做样子,以备不时之需。
江赢煕走在回家的路上,邵宏问道:你的手怎么缠上纱布了?很严重吗?
江赢煕眸光一闪,浅浅一笑说道:我媳妇昨天给我抹了药,今天又抹了药非得给我用纱布缠上,说这样好的快。这不是拗不过她,只好照办了。
邵宏羡慕的说道:有个懂医术的媳妇儿就是好,医术还这么高明而且还大方,咱们军人吃了她给的药,那真是效果显着。那么珍贵的药方说捐就捐了,说实话我真的佩服。
江赢煕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媳妇儿也不错,那么贤惠,替你照顾家里大大小小,你该知足了。
邵宏说道:知足,我知足了。真的知足吗?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江赢煕又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江赢煕回到家,媳妇儿已经做好了饭,吃着可口的饭菜就是幸福。
周笑恩问道:你明天休息吗?
江赢煕说道:休息,怎么了?
周笑恩说道:休息就好,明天做好吃的,好好给你补补。
江赢煕笑了一下说道:那就辛苦媳妇儿了。
周笑恩笑了笑说:不辛苦,是我的英雄辛苦了!
江赢煕笑了笑说:我怎么觉得媳妇儿越来越会说甜言蜜语了?
周笑恩眨了眨眼睛说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呢?嗯,我知道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可能也是跟你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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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赢煕发出一阵轻快的笑声,如同琴弦上跳跃的音符,优雅而富有魅力。
周笑恩被他笑的羞红了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吃过饭以后,江赢煕送周笑恩去了研究所后,他先去了军区中西部一趟,找戴守军买了很多药材后,提着药材去了队里。
韩师长问道:你提那么多药材干什么?
江赢煕说道:我媳妇儿想制作一批伤寒的药和其他的药备用,以备不时之需,以前也是做好以后备用的。
韩师长感动之情溢于言表,他说道:你和你媳妇都是好的,为国家为人民做出了不少贡献和牺牲。我听说,这次你媳妇捐了不少东西,药材、被子、鞋,而且还是把你们的喜被捐了。
江赢煕说道:我们只是尽我们自己的一份力而已。
韩师长欣慰的点点头,又说道:如果人人都像你们夫妻一样该多好啊!
江赢煕说道:遗传、环境、个人经历不同,自然人的性格就不一样,如果都一样了,那世界都没有其他颜色了。
韩师长说道:也是,要不然我们人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只有不停的思考、努力、奋斗才能形成多彩的世界。
江赢煕低头笑了一下,没说话。
韩师长嘿了一声说道:你小子私底下什么时候也会说理论知识了,我以为你只有在训练、上课、开会时,需要你发言时,你才会说那么多话,平常你可是惜字如金的。
江赢煕浅笑了一下说道:人都是会变的。
韩师长打趣道:我看是你媳妇改变的你吧?
江赢煕说道:不管是谁改变的谁都不重要,只要是往好的方向走就行。
韩师长:又嘿了一声,你小子行啊,越来越能说会道了。
江赢煕说道:不是您说的吗?我什么时候多说几句话,我这才多说了几句而已,您就觉得我能说会道了,如果我再长篇大论,您不得大吃一惊啊?
韩师长用手指着江赢煕说道:嘿,我说你小子,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江赢煕说道:我这不是向您学习吗?
韩师长笑着说道:不跟你小子白话了,赶紧去忙吧。
江赢煕笑了一下转身就走,去了办公室后,他把药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就开始看文件。
周笑恩在研究所,卫星进程越来越顺利,战斗力也在顺利进行,以现在的进程来看,年底之前卫星应该就能发射了,战斗机应该也能试飞了。
此时的青山村江家,江明霞自从那天被灌了“黄汤”后,就再也没有来过江家大闹,现在她的病已经好了,可是脸毁容了,都是坑坑洼洼的,非常可怕。
她现在心里就算再气愤也不敢去江家闹了,因为母亲猜到了当年她和婆婆合伙偷孩子的事,如果她再去闹,母亲狠下心真的报了案,她真的会坐牢,那她这辈子就真的毁了;她不能坐牢。
不过她该想什么办法重回娘家,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呢?在没想到办法之前她不能再去闹了,她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李素梅知道那天她的话被江福安传给了江明霞,江明霞这段时间没有来闹,这证明了她的猜测是对的,真的是江明霞和她她婆婆偷了别人的孩子,这也让她更加煎熬,她该不该去报警?把孩子的事告诉警察?如果她去报警了江明霞真的就毁了,江明霞再怎么坏也是她的孩子。可是如果不报警,那孩子的父母说不定还在找孩子,她该怎么办?快过年了,到时候给赢煕商量一下?不行,不能和老潘商量,依照老三的脾气肯定会选择报警。此时,李素梅陷入了两难之地。
这时江福安抓起一把瓜子吃了起来,说道:老三媳妇邮来的瓜子就是好吃,比咱们这供销社卖的好吃多了。这还有好几种口味,这大城市卖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李素梅说道:你就知道吃,孩子那么孝顺,你这做公爹的怎么不知道为孩子着想着想?
江福安说道:老婆子,你这几天怎么了?怎么动不动就发火?
李素梅想说原因,可有不想说,就说道:没事,看到你这不着调的就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