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诉诗站在原地没动,司墨也隔着一段距离看她。
见她迟迟未挪一分,他开了口。
“过来。”
“我腿麻了…缓一下哦。”
林诉诗胡诌了个理由,然后便靠在门上,似乎真的走不动。
司墨见她倚在门边缓着劲的模样,笑了。
从第一次她就很大胆。
胆大中,又有些小怂。
她就像朵白色铁海棠。
表面纯洁无害,实则隐在其中的灵魂带刺,还有着毒素。
司墨两步并一步,走了过去,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司墨将人放在腿上,然后挑开了她右侧肩膀处的睡袍,处理得马马虎虎的伤口便映入了眼帘。
林诉诗的长发被司墨撩到了左边,白皙纤细的天鹅颈就这样一览无余。
司墨这才发现,她的脖子上也有擦伤。
还有一道,很浅的刀伤。
“怎么受伤了?”
林诉诗将脸埋进了司墨的肩头:“被野狗咬了。”
“哪儿的野狗,我帮你毙了它。”
“不知道跑哪去了…”
林诉诗的声音有些心虚的小:“下次遇到我一定叫你。”
“怎么叫我?”
她就说个客套话而已。
这人会不会聊天!
“司少帅,救命!”
“这样叫。”
司墨看着她一双手捏住了耳垂,闭眼演示着这两句。
活灵活现的,倒是生动。
“那要叫大声点,否则听不见。”
司墨将林诉诗的衣服拢好,然后将一边的毛毯给她裹上,抱着人往门外走。
“司墨!”
司墨低头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