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休息室里的水也有同款催情的药物,量也不少。”
也就是说,有人把沈秋紫绑架了,送到了盛时许的床上,给沈秋紫和盛时许都下了药,想要他们……
盛时许揉了揉眉心,在外间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烦闷地点了一根烟。
他喝下那杯水的时候确实觉得不对劲,还能自控,只是因为沈柒南恰好在身边,诱人得很,便顺水推舟了,又怎么会想到后面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忽然回想起半年前,也是从一场酒会开始的荒唐。
那时他也以为能自控,结果床上衣着单薄、身姿曼妙的沈柒南只浅浅唤了一声他的名字,一瞬间,便失了控……
“盛总,走廊里这个人一直在鬼鬼祟祟往这边看。”
保镖扭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人进来了。
那人挣扎着:
“你们干什么,知道我是盛总什么人吗?对我客气点!”
来人,是沈阮范。
盛时许眸色一沉,挥手示意保镖先退下。
沈阮范心虚地没往里间看,只是左右瞟了瞟——直到确认他放在桌上加了料的水没了大半,还有盛时许胸口敞开的纽扣、脸上模糊的口红印、各种被揍被打的痕迹……心里想着,这事应该是成了。
他心里打着鼓,说出了和半年前一模一样的台词:
“盛总,你可要为我的女儿负责啊……”
上次是沈柒南,这次是沈秋紫。
沈家的女儿,就应该为了沈家做出应有的贡献。
盛时许抬眼,眸色沉得可怕:
“你干的?”
“你还记不记得,你另一个女儿是我的太太?”
沈阮范有些错愕。
半年前,盛时许睡了沈柒南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反应,那时候他有愧疚,有显而易见的无措与痛心。
盛氏家大业大重名声,半年前的沈阮范一开始确实只是想狠狠敲诈盛时许一笔而已,没想到就这么一个顺势,自己的女儿就上了盛太太的位置。
沈阮范这种“赚大发”的心情还没持续多久,偏偏这盛时许收了沈柒南之后一点排场都没有,还勒令双方对外保密,除了每个月掐点掐量的注资,他也没捞到啥别的好处。
尤其是这隔三差五的和姜一嘉闹绯闻,分分钟这盛太太地位还不保!
沈阮范每每想起沈柒南,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
姜一嘉大闹沈秋紫病房的时候,原本他也想去闹事的,毕竟沈柒南上次给的钱太少了,一下子就花光了。在人群中听到姜一嘉的话,沈阮范直接判断——原来,盛总喜欢的是沈秋紫!
这病床上的沈秋紫,确实是长开了,病怏怏的、怪惹人怜爱的。
上次陆仕周揍过他、认得他,他便等到陆仕周去开会了,找了人乔装把沈秋紫绑走,打算故技重施!
他盘算着:盛时许无论是选择换太太还是给他钱私了,他都不亏!
可现在这样看,好像盛时许对于自己“婚后肉体出轨”这件事情是介意的。
沈阮范很快就稳下了心神,换了套说辞:
“盛总,这件事,若你我都不声张,它就埋在这了。这沈秋紫反正也活不长了,伺候盛总是她的荣幸,您要是喜欢的话就留着,您要是觉得不妥,咱就——”
他厚颜无耻地用拇指摩挲着食指。
意思很明显。
他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