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斯塔克先生,我是你的粉丝……”彼得兴奋地起身看着托尼结结巴巴的说道,完全没有之前给我介绍景点时的游刃有余。 ……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啊。 我偏着脑袋打量着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的彼得,还有表面上没什么其实内心在呐喊着“继续啊继续啊!快继续夸我啊”的托尼,觉得我还是不要打扰他们好了。 “嗨,瑞贝卡。”托尼转头冲我一挑眉,我茫然地看了他一眼,“要不然你先和你的这位小朋友一起去大厦那里等着我?”说完他状似无奈地看了眼周围问讯围上将他包围住的人群。 “……哦,彼得我们走吧。”我眨眨眼,把杯里剩下的饮料喝完后就拉着彼得走了。 “瑞贝卡你等等,我还没有付钱呢。”被我拉住胳膊彼得有点着急,我想了想回头认真的看着彼得问:“斯塔克很有钱的对吧?”“对啊,纽约首富嘛。”彼得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问,“既然他是纽约首富又和我认识我相信他一定不会介意帮我们付账。” “……你说的很有道理。”彼得愣了一下,然后任由我拉着他走到大厦底下等着托尼。 所以说这就是我为什么在外面点了东西不先付账的原因——我等着看有没有熟人路过帮我付账。 我在大厦底下蹲了老半天才等到托尼,彼得他一直都在紧张地原地徘徊,就像初次与心仪的女生约会的小男生似的,脸上还因为过于激动而露出红晕。 “你们怎么不进去?”托尼看到蹲着原地的我有点懵逼。 “进不去啊……”我哀怨地抬头看着他,“大哥,你当大厦的安保是吃素的吗?我和彼得在外面等的黄花菜都要凉了。” “哦哦哦……”托尼尴尬地应了一声。 “老铁,扶我一把。”我冲视线黏在托尼身上老半天挪不开的彼得喊了一声,“来了来了。”彼得连忙小跑到我身边架着我的胳膊把我给扶起来。 蹲了这么久腿都麻了,彼得扶着颤巍巍的我起身跟在托尼后面往大厦里面走。 “慢点儿啊哥……”我两腿直打颤差点摔倒,眼前还冒着金星,真是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瑞贝卡,小心点儿。”彼得放慢了速度,慢慢地走着。 到了大厦顶层我看着托尼和彼得一个劲儿的互夸对方,彼得对托尼的才华洋溢赞不绝口,充分表达了一个迷弟对心目中的偶像的崇拜之情;托尼谦让着说哪里哪里,但面上是大写的得意,自夸彼得有眼光,年轻人将来以后绝对前途无量。 我扯了扯嘴角:蜜汁尴尬。 实在是太无聊了。 “瑞贝卡小姐,您看起来很无聊。”忽然出现的声音把我和彼得吓了一跳,我看了看四周发现也没有其他人啊。 “这是贾维斯,我的人工智能。”看出我和彼得的疑惑托尼立即解释。 “……贾维斯,你好。”我伸出手在空中晃了一下,试探着打了个招呼。“瑞贝卡小姐,你好。”贾维斯从善如流地回应。 ……“科学技术是当今第一生产力”这话果然不假。 接下来的时间托尼和彼得接着愉快地聊天探讨学术问题,我和贾维斯开始唠嗑。我发现贾维斯不愧是人工智能,懂的就是多,而且贾维斯他那个优雅的英伦腔好听到我耳朵就快怀孕了! 最后时间不早了,我和彼得就走了。 “斯塔克先生,今天我真的是很高兴能见到您并和您聊天,再见!”彼得恋恋不舍地道别,我先和贾维斯道了个别后对着托尼特别正经地开口:“妮妮,再见!” 托尼:等等!妮妮是什么鬼!? 不对,我好像忘了告诉瑞贝卡她史蒂夫被尼克叫到神盾局大厦了。托尼眨眨眼睛,然后就把这事儿放一边去了。 “……家里没人。”彼得不放心我一个人,坚决送我回家,结果我意外的发现史蒂夫不在家。 彼得看了眼不知所措的我热心的提议道:“你要不要先到我家坐一会儿,然后再回来?”我略微思考了一下,面色严肃的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那边史蒂夫不明白尼克喊他去神盾局究竟想要干什么,直到一个档案袋摆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史蒂夫看了眼示意他打开看看的尼克,伸手拿起档案袋拆开,发现是关于我的资料。 “你真的把她的个人身世、全部经历还有祖宗十八代彻彻底底地盘查一遍?”史蒂夫神情认真地问道,差点把尼克噎到。 “你看一下,这是她的资料。我们调查发现她以前叫做瑞贝卡·达塞尔,居住在皇后区。在她五岁那年她家里发生入室抢劫,父母双亡。她被一个家庭领养后搬到了华盛顿特区。但奇怪的是我派出的人并没有在华盛顿特区找到收养她的那个家庭。”尼克每说一句话,史蒂夫的眉就皱的越深一分。 “队长,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按理说她本来应该待在华盛顿特区的,为什么会衣着破烂浑身是血的出现在纽约城区街头?收养她的那户家人据调查根本就不存在,那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还有她的那把刀,和你的盾牌是同一材料,上面还刻着‘The gift to Cesia BR.’,但她的名字可是瑞贝卡;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是个极其危险的变种人,她的能力远不止自愈这么简单,她体内的细胞像癌细胞一样扩散,不断增殖,而且血液具有腐蚀性。”尼克说完以后就不再说话,仔细观察着史蒂夫的表情。 史蒂夫一直皱着眉看着资料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的沉默之后史蒂夫抬头看着等待他回应的尼克,一字一句认真道:“我相信她。” 你相信她有什么用啊!?你相信她就能规避一切不稳定的风险吗!?你相信她就能当做一切疑点都不存在吗!? 尼克简直想冲着史蒂夫咆哮。 等等!美国队长不会是看上这个小姑娘了吧? 尼克觉得他真相了:不是我说,队长我以前让你谈个恋爱多了解一下现代你不听,现在你是有对象了但是这个对象实在是……唉,上个世纪的人眼光都这么奇葩吗? 毫无知觉的史蒂夫:回去一定要好好问问瑞贝卡。 冷冻舱里头的冬兵:你眼光才奇葩! 因为正文没灵感没满3000字所以用丧心病狂的小剧场来凑字数: 我用电击棒电了冬兵,在搏斗中把针管插.进他的颈侧,将一管镇静剂推进去。在起效后冬兵终于失去力气跪倒在地上。 我用靴子踩着他的肩膀将他翻过来,让他仰头看着我。 “如果、如果你再敢这么说,我就杀了你。”我咬牙瞪着冬兵,已经是精疲力尽,身上的汗几乎把作战服浸湿,颤栗地喘着气。汗水顺着鬓角滴落,我眼中闪着怨愤的光。现在的我快要失去理智。 要不是冬兵一直下不了死手,我根本就不可能站在这里说狠话。冬兵眯起眼睛看着我,视线扫过我脸上被他揍出来的淤青和伤口,即使是我的自愈能力也不能让它们很快愈合。冬兵轻蔑地啐了一口。他知道我现在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他清楚的知道他刚刚至少踹断了我两根肋骨。 我果不其然被冬兵激怒,可是又不敢做些什么,我只能用一只手的掌根按住自己破碎的眉骨,搞得满手是血,但我却仿佛感受不到痛;我的嘴唇淌着血,呼哧地粗喘着气,冬兵注意到我的右手拔出了手木仓摇摇晃晃地对准他,但又好像聚不起力气似的很快垂下。 我的靴子离开冬兵,开始一瘸一拐地在房间内踱步。鲜血将我里面的衬衣染透,我的鼻骨还在隐隐作痛——看样子得花好些时间才能接上。冬兵躺在地上侧头看着我踱步的身影,在内心计算药剂失效的时间。 过了一会儿我绕过被打翻的药架和破碎医疗台走到冬兵身边蹲下,我揪着他的头发瞪着他的眼睛,我的手指一直在颤抖。 “我要报告皮尔斯长官,”我说,甜腻的嗓音因恐惧而扭曲,我必须尽可能放慢语速才能保证不走调。冬兵他能清晰的看见我齿间的鲜血,“我要报告皮尔斯长官,让他接着给你洗脑,因为你活该。” 冬兵只是毫不在意地盯着我的眼睛,缓缓开口,又一次重复:“……我记得你……” “闭嘴!!”我恼羞成怒,扬手狠狠抽了他一记耳光。 “我记——” 我挥手又是一记。 但是这次还没有等我手收回就被冬兵攥住,他的左拳狠狠打在我的腹部,我痛苦地缩起身体哆嗦着。 我真的是没什么力气了,倒在冬兵旁边的地上,从牙缝露出的呻.吟中染上了一丝哭腔。 冬兵长出一口气转头看向我,我躺在一片带血的玻璃渣中留给他一个颤抖的背影——我真是怕死冬兵了,简直怕的要死,连转过身来正视他的勇气都没有。 冬兵缓缓地起身看向铁栅栏外那些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他们在解冻后发现数据不稳定的第一时间就匆忙退了出去,把我留下和冬兵互搏,趁着我们厮打的时候把门锁上。我早就被抛弃了,他们把我扔给了野兽,就像先前无数次那样。 冬兵收回视线看着倒在地上我,我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将身体缩的更紧,我甚至还把头埋在双臂间。当冬兵弯下腰左手握住我脚踝的一刹那,我爆发出一阵凄厉的哀号。 “朗姆洛,朗姆洛!!”我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朗姆洛的名字,冬兵在听到这个名字后手上猛一用力,硬生生将我的踝骨捏碎。 “疼……”我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再也没有尖叫的力气。冬兵拽着我的一条腿像拖一具尸体那样面无表情地将我往房间深处拉去。因为这拉力我的身体被翻过来,但我仍用双臂护着头拒绝目睹这一切。被我压在身下的碎玻璃划破我的背部,屋内顿时溢满血腥味,那些玻璃在拖曳的途中发出令人骨寒的嘎吱声。 冬兵听着我细小而模糊的哽咽声,把我拖过冷冻舱、拖过检查床和手术台。至此我终于有了动作,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抓住手术台的支架。 前进受到阻力,冬兵回头看我,只见我胡乱的摇着头,嘴里嗫喏着什么。 我死都不放手。 冬兵目光阴郁:这里还在门口那些人的视线范围内,不过算了,那都是她自找的。 他弯腰抽下我的战术腰带,将已经放弃抵抗的我的双手手腕捆在我死死攥住的那根支架上。做完这一切后冬兵分开我的腿跪在中间,抬手蹭一下我先前蹭在他脸上的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解冻完后就立即想起来我,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时间不多了——皮尔斯接到报告后一定会立刻带着朗姆洛和他的特战队往这里赶来。 不过没关系,以后机会还多的很,他可以慢慢和我算账。 全世界有那么多的人,每个都可以用洗脑威胁他,只有我不可以。我不行。 冬兵靠近我,看着我眼中的恐惧逐渐放大,蓝色的眼里蓄满泪水绝望的看着他,口中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发出细微模糊的啜泣声,他知道我近乎被他逼上崩溃边缘。 他满意这效果。 在最后一刻,冬兵开口,慢吞吞的,带着一种恶意的残忍,再一次重复。 “……我记得你的名字,切西亚……”他说,手指抓住我的裤子上缘,“……永远都不会忘。” [以下剧情强行省略,大家知道去哪取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