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替我再踹两脚试试，看看他是真晕还是假晕。”

凌小椿正想拒绝，在看见图里楠欲要发火的神情后又欲言又止了。

他畏畏缩缩地走到明黎身旁，看着脚下一动不动的人影，心里莫名惶恐。

“踢啊！你不踢，等会被踢的人就是你！”图里楠威胁着。

凌小椿皱着眉头还是一脚踢在了明黎蜷缩的背上，这一脚还是凌小椿收着点力气踢的，这都好像是踢到了棉花一样，明黎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就好像没什么重量一样。

“继续踢啊，你小子就是少了点胆识，跟在我身边像你这样的怂包可不行！”图里楠在一旁继续怂恿着，没有一点忌惮的样子。

凌小椿不忍下手，但都已经踢了一脚了，即使自己再不愿意轻易结仇，也已经结上了，现在也没办法回头了，干脆就顺着图里楠的心意来，说不定把他哄高兴了，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一脚、两脚、三脚...

图里楠都没有任何叫停的意思，反而是孜孜不倦，乐在其中。

直到数不清是多少脚的时候，图里楠兴许是视觉疲劳了，这才作罢，耀武扬威地扭头回府，凌小椿这才堪堪停止，巴巴地跟上去。

临走时还不忘悄悄对着昏迷中的明黎说上一句：“可不是我的主意，我也是被逼无奈，没有办法。”

等到两人都走远了，周围再次陷入了一片沉寂，明黎这才缓缓睁开眼。

稍微活动一下筋骨，都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虽说他是习武之人，可是刚刚若用内力护体，那是很容易被识破的。

也正是这次的伪装，他才能彻底看清楚北疆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