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拉阮老太太下水,听说阮老太太去世,一点也不伤心,还骂人,这心不能用黑来形容,完全是铁石心肠。
父女俩坐上车,阮盛鹏小声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真的是给她治病,你不相信?”
阮盛鹏瞪了女儿一眼:“你会这么好心?以为我是傻子吗?”
“我的确没有那么好心,我当然是夹带私货,她的脸蛋还是不错的,阮老太太的确很疼爱她。”
“她的手非常柔软,更别说身体了,这样的女孩进去农场,只要能放下身段,别说吃苦了,要呼风唤雨都可以!”
阮盛鹏点头,在农场那样的地方,驻守在那的管理人员鱼龙混杂,但是无非都是大老粗。
大老粗天天看那些灰头土脸的人,忽然来了一个靓丽的风景,还不得捧上天,而阮甜为了过好日子,连中年人都可以下药。
去了农场,更加能豁出去。
“那你到底做了什么?”
“让她的优势不见就是了!具体自己去想象,别问我,问了我也不会承认!”
阮盛鹏点头不问了,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问来做什么?不过他已经能想象到阮甜后面的日子。
只是姚彤佳比阮盛鹏想象还要狠,阮甜自从他们离开后,她发现自己的脸开始出红疹,然后流脓。
阮甜的心害怕极了,脸蛋可是她生存下去的资本,现在资本没有了,她到农场去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她在看守所哭闹,说是姚彤佳对她下针,才让她变成这个样子,让人去把姚彤佳给抓来。
可是她一个阶下囚,谁会理她呢?那可是师长的女儿,好心来看她,却要被她诬陷。
阮甜却是一点收敛也没有,变本加厉地哭闹,以为可以拉着姚彤佳一起去下放,不想却是等来提前去农场。
这让阮甜后悔不及,她在这里只要每天坐着就行,虽然吃得很不好,可是起码不用干繁重的活。
想清楚后,阮甜又后悔,她死命抓住一切可以抓的东西,想要拖着不去农场。
可是事情从来都不是她能说了算,她被砍晕后,扔到了车上,一起被带走!
阮甜到了农场,脸上的脓好像停止了,她的心松了一口气,认为姚彤佳只是想给自己一点小教训。
这里一个镜子都没有,她就以为自己的脸跟之前一模一样,听说把她分到挑粪那一组,她顿时眼珠子乱转。
晚上偷偷跑到管事的房间,农场这里没有灯,只有昏暗的烛光,阮甜有意勾引,管事就忽略了她的脸上的坑坑洼洼。
两个人度过了一个美好的晚上,阮甜把管事服侍得很舒服,管事神清气爽醒来,打算给阮甜安排一点轻松的活。
可是早晨的阳光照射进来,管事以为自己的眼花了,又看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女孩,这身上都是红疹,这是什么?
忽然管事觉得自己身体哪里都痒,他顿时怒了,给了阮甜一巴掌:“你这贱人,自己浑身都是病,还来招惹我,我定让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