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瞬间化身只会喊‘6’的咸鱼。
“啊对对对,子宁说得对,本将军就是这么想的。”
孙坚身侧小将想骂,却被孙坚死死按住,再朝程普、韩当使个眼色,二人具出。
“坚有意讨贼,奈何小人苦苦相逼。如此荒唐可笑,实在令人齿冷。既然诸位不仁,便不要怪坚不义了,两万江东儿郎必须讨个公道。告辞!”
袁绍纠结了又纠结,伸手道:“文台且慢。”
孙坚冷笑回眸,不屑道:“盟主莫非还想强留孙坚不成?”
“文台误会了,此事乃误会耳。”
“哦?”孙坚挑挑眉:“愿闻盟主高见。”
“袁术以己度人,因臆断罪实属荒唐,诸位都议一议吧。”
陈丛笑拉了。
真不怪曹贼说袁绍小事惜名大事惜身,想拉拢孙坚吧,他不明确表明立场。想踩袁术吧,还非要拉着别人一起。
在场诸侯哪个不是人精、和稀泥的高手?
他们能议出来结果才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真想踩死袁术一点就够了——军法!
十七禁令其八:好舌利齿,妄为是非,挑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
十七禁令其十六: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者斩之。
有理有据,直接推出去砍死别人也挑不出来理。
没了袁术,袁家除了继续朝他倾斜政治资源还能咋?
一天天瞻前顾后的,难怪官渡大优能让他打成大劣。
“余以为,后将军此举确有不妥之处,然孙将军行事却也容易招致误会。不若坐下来好好谈谈,误会谈开了便好了。”
跟陈丛猜得大差不差,从陶谦第一个开口后,画风完全跑偏了。
“陶公老成谋国之言,吾等讨贼为公,有些误会解开便好了,文台切勿过激,行那亲者痛仇者快之举。”
“是啊文台,歃血为盟犹如昨日,今夕何故兵刃相见,使洛阳国贼坐收渔利。”
“此地距离汜水关绵延四五十里,加之道路崎岖,运粮不便可以理解。所幸江东健儿已归,便叫后将军补齐粮草罢了。”
公孙瓒一开口,袁绍、孙坚齐齐黑脸。
其实公孙瓒也不想摆明车马直接站队,左右逢源才是硬道理。
但他与旁人不同,右北平离渤海实在太近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以袁绍发展态势早晚一战,还不如时下交好袁术引为强援。
公孙瓒定了定心神,继续加大输出力度。
道:“盟主说公路因臆断罪实不尽然,如果列位不信,某愿请为先锋,但看后将军是否克扣粮草便知一二。”
袁术大喜道:“但差半日粮草,术提头来见!”
说罢,二人遥遥抱拳,就差把狼狈为奸写脸上了。
“够了!”袁绍厉声喝止。
公孙瓒倒向袁术是他不能容忍的,现在他更不能放走孙坚了,转向孙坚道:“文台莫恼,勠力讨贼,绍岂能冷了义士热血。文台损失由绍一力承担,再拨战马五百匹以滋忠勇。”
孙坚抱拳:“盟主高义,坚有一言不吐不快。”
“文台直说。”
“袁术虽出名门,然量小而妒,私行卑陋之事,德行有亏,断不可为盟军监粮。”
“哦?”袁绍心头一喜面上不显,不动声色道:“不知文台所言私行卑陋之事为何?”
“营中狎妓。”
“你放屁!”
不等袁术狡辩,只听孙坚拍拍手,先前出去的程韩二人执剑押着五名女子而来。
人赃并获,袁术瞬间没了声音。
陈丛暗道一声猪队友,张飞都比他会。
“孙坚,你不会随便劫几个风尘女子栽赃后将军吧?”
“人是从袁术营中搜出,与本将军何干?”
“何人为证?”
陈丛嘴里问着孙坚,背后的手却给姑娘们打着手势。
花场老手的他,对勾栏暗语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