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光芒映照在雨师妾的脸上。
眼看着她的脑袋就要被灵动波击穿时。
忽然,一股狂风扑面而来。
风力强劲,竟如风刃般席卷而来。
裴川不得不急忙后退躲避那如风刃般狂风。
在他之前所在的位置,地面上出现了一道骇人的沟壑,竟然是风刃直接劈斩在地上形成的。
“没必要赶尽杀绝吧。”
树林上空一满头青丝身穿青衣的女子从上空飘浮而下,落在雨师妾的身前。
云舒海棠!
榕城排行前十,唯一lv.9级的女性玩家。
在塞伊格亚在市中心造成破坏那天,裴川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当时她还看见了他身边的赵灵灵。
裴川眼中厉芒一闪。
猛的抬起手释放出还没释放出去的灵动波。
“呃~!”
雨师妾的额头出现了一个骇人的血洞。
她带着不置信的眼神看着裴川。
似乎没想到在云舒海棠面前,裴川还敢杀她。
只是,一切都晚了。
雨师妾笔直的倒在了地上,血从额头血洞中流出,流淌在了草地上。
“你!”云舒海棠额头上情景大跳。
裴川没理会她,杀了雨师妾后扭头就要走,直接把云舒海棠当成空气。
“这家伙~!”
云舒海棠眼角抽了抽,立刻喊道:“你就是排行榜上21名的那个家伙吧。”
裴川现在所在区域排名从29排名到了21名。
因为在迷雾庄园契约八尺夫人后,他的属性又提升了一些。
属性提升,排名立刻就会发生变动。
“怎么?你要替她报仇?”裴川反问道。
云舒海棠道:“她的会长与我相识,我察觉到她要为她会长报仇就立刻刚了赶了过来,没想到她还是做了傻事。”
“她根本不是你的对手的,杀她大可不必!”
裴川冷哼了一声:“大可不必?”
他眼神犀利的扫过雨师妾,道:“如果不是我拥有解除术咒的能力,恐怕现在我和我的同学在大梦书屋那已经作出极度不雅的事情来了吧,最后甚至可能在无地自容中死去,你竟然说大可不必,凭什么?”
云舒海棠扫了一眼雨师妾的尸体,眼睛微眯,脑中浮现出第一次见到裴川时候身边跟着的S级诡异。
而此时少年身边并没有那S级诡异,说明此人的实力远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只能说雨师妾倒霉,踹到了铁板上。
裴川直接走向雨师妾的尸体,在她身上摸索了起来。
并一拳打碎了雨师妾的储物空间裂隙。
从中搜刮到1000灵玉,和若干生活物资,若干垃圾装备。
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物品。
她心道:“事情的过程我大概了解了,你这算是正当防卫,我会上报给官方的。”
裴川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搜刮了雨师妾的物质直接离开了。
云舒海棠丝毫不在意裴川当着她面杀了雨师妾。
猎人玩家之间的恩怨有时候就像是江湖,快意恩仇才能斩断诸多的麻烦。
她反而很欣赏裴川这种快刀斩乱麻的做派。
看着裴川离去的背影,云舒海棠嘀咕道:“这家伙身上还真是個谜啊,得调查调查这家伙了。”
……
……
回到家后,裴川像是无事发生般,继续在阳台上修炼。
对他而言,适当的展现出实力很有必要。
否则以后的麻烦不断。
“新闻台报道,针对西南边境黎山丧尸咬人事件属于不实谣言,请民众们不要恐慌……接下来是国际资讯……”
裴川在阳台上修炼时喜欢把电视机开着,把声音开大。
而且只打开新闻频道。
这样做的方式有利于他接收全国各地的热门消息。
“黎山丧尸咬人事件?”
其实关于这条新闻是昨天晚上上热搜的,裴川有看到过。
但很快就被撤下热搜了,所以也就没有太在意。
况且西南边境距离榕城是十万八千里。
还是尽快修炼要紧。
夜晚。
别墅小区门口。
“裴川居住在这里吗?”
柳涵焉提着一个精美的礼袋来到别墅小区门口。
“这里好像是榕城的富人区啊,裴川家里这么有钱的啊?”
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手中的礼品过于寒碜了。
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她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有必要亲自来感谢裴川。
如果不是裴川的话,她身上的魔咒还在,父母也苏醒不过来。
从大梦书屋回去之后,她第一时间就拨打了救护车电话。
她的父母送到医院后就被救治醒了。
如果不是裴川的话,她现在还被那个妖女给挟制着。
“算了,既然来了,还是上门去感谢一下吧。”
来到了裴川家,柳涵焉发现裴川家里是个地上三层地下两层的豪华别墅,而且灯火通明,这一看就是很有钱的房子,而且装潢极其奢华。
“这么有钱的人,平时居然那么低调啊?”
心想着,来到门口,她按响了了门铃。
开门的却是一个美艳的女人。
女子端庄成熟,身材玲珑有致,一头乌黑漂亮的长发令人羡慕至极。
看到女人的模样,柳涵焉都不禁愣了愣,心道:“好美。”
“你……你好,请问裴川在这吗?”柳涵焉问道。
女人看了一眼柳涵焉,嘴角勾起一抹轻笑道:“在的,进来吧。”
女人将柳涵焉带进屋内。
可刚一进屋,柳涵焉就傻眼了。
屋里面,他看见了浑身咒灵的女巫,趴在天花板上的小女孩,还有面色阴沉一双白瞳的小男孩。
厨房里还有一个浑身腐肉,身形魁梧的手握两柄巨大砍刀的恐怖厨师。
看到这一幕,柳涵焉当场脸色煞白。
可一回头,她就看见身边的漂亮女人的长发自己舞动起来,女人一双流着血的眼睛诡异的注视着她。
做为一个高三学生党,什么时候见过如此恐怖的场面。
极度的恐惧吓得柳涵焉当场晕厥了过去。
裴川走到了厅内,扫视了一眼门外的柳涵焉。
“师傅,我们是不是玩过头了?”舒娜吐了吐舌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