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越看你越糊,你是会分身吗?】
林穗醉眼惺忪,唉声叹气:“我在19楼阳台,坐了5个小时,情绪失控了7次,右眼皮跳了52次,心脏疼了一晚,始终想不通你的内功心法为什么还会分身?”
富贵:“你是会铺垫的。”
时安:“……”
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内功心法的原因。是你喝多了。
他不厌其烦解释着:“你似乎对我的内功心法很感兴趣,但是没有内功心法能分身……”
而且他们的内功心法是同一种。
林穗目光迷离,打了个酒嗝:“你能走快点吗?将军府就这么点大,为何还没到我房间?”
【赶紧把我放下吧,守点男德吧你】
时安听到催促也只是淡淡“嗯”了声,然后脸不红心不跳地又放慢了些步伐。
【咋还越走越慢了?罢了,我先睡一会】
【不行,睡不着,我感觉我要yue了】
听到这里,时安的脚步顿住,立在原地,像是在等着什么。
【等等,那种感觉好像又没了】
他又重新迈步往林穗院中走去。
林穗醉眼朦胧,狐疑看了他一眼。
【咋这么默契?我想吐你就停,我不想吐你就走?】
时安睫毛轻颤,狭长的丹凤眼里缱绻着无尽的深情,垂眸看着跟条死鱼一样摊在自己怀中之人。
好乖,她今天难得这么乖。
林穗耳朵贴着时安的胸肌,时不时摸一把,倏地听到他这不正常的心跳声有点懵逼。
实在是太快了。
【你该不会还有心脏病吧?为何心跳突然这么快?这么大声?】
时安颠了一下怀中的人,林穗瞬间高了一个度,脸差点贴他脸上去,也听不到他那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了。
她把自己千斤重的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寻找着支撑点。
【肩膀借我靠靠,不然一会脑袋要掉地了】
时安:“……”
下次少喝点。
终于是回到了自己屋内,林穗屋内,帷幕间灯火幽微。
她酒精上头,就跟个书包挂件似的趴在时安背上。
“小山匪,今天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腿快还是我的牛快!”
这样说着,林穗还拍拍他的肩膀:“牛哥跑快点,不然就要被他们追上了。”
时安无动于衷:“……”
牛…哥?
她这是当山匪还没当够?
林穗挂在他的背上,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一直在他腰上乱摸。
少年人的身体极具生命力,腰薄而劲窄,腹肌轮廓线条绝佳,紧致又充满力量感。
时安一声不吭,看向她的眼神温柔而炙热,任由她乱摸。
终于是等林穗玩累了,时安遗憾地用湿手帕替她擦脸,微凉的指尖轻抚她的脸,冰凉的指腹仔仔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脸。
【痒】
林穗皱眉,“啪”一声,抬手一巴掌呼到时安手背上。
时安白皙的手背立即出现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还真是…丝毫不手下留情…
这叫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不过有这种防范意识是好的。
至少他不用担心别的男人会对她不敬。
他们走后,沈识檐独自趴在石桌上睡了一夜,半夜寒风瑟瑟,他的身体冻得一直在哆嗦。
然后第二天,沈识檐理所当然染风寒了。
林穗无情嘲笑。
【人才哈哈哈哈,半夜觉得冷你为什么不回房间睡觉啊?你这头死倔驴,硬是挨了一晚上冻】
沈识檐不好意思笑了笑,他看时安都把林穗抱回去了,也就寻思着自己会不会也有这种待遇捏。
结果时安他倒好,赖在林穗房间赖了一晚上??
林府已经开始准备年货了,沈识檐和林穗闲来无事,跑去街上买了很多鞭炮。
边走边玩,当然,是往没人的地方丢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