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放弃了,喜欢不喜欢的,有那么重要吗?
冯珍珠追上来,扶住了她。
“阿荔,你怎么样?不要太生气啊,伤了身子,可是自己受罪啊...”
“我没事。”
最后是冯珍珠扶着她回来的。
“珍珠姐,幸亏你跟着去了,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坐在莲花坞的小榻上,崔令仪想起这对爷孙的疯狂,还有些心有余悸。
岳家是武官出身,据说这位定国公年轻的时候,曾在一次战争中斩了五万俘虏的首级,手段十分狠辣。
虽说近些年他为人亲和随意了不少,也经常去庙里斋戒吃素,但也是为了给他那个皇后女儿攒名声。
天知道他一怒之下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还有那个岳书言。
还真是叫冯珍珠给说对了。
沈度在的时候,他怕成一条虫,连客院都不出。
沈度一走,他倒成了一条龙了。
也怪她,之前忙医馆的事情,没有及时看出不对来。
不过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她一个五品礼部侍郎的女儿,至于让国公爷万里迢迢跑一趟仙草谷吗?
“依我看啊,这位国公爷和那位纨绔三公子,似乎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一直没有说话的冯珍珠突然开了口。
闻言崔令仪忍不住连连点头。
“我也觉得他们此行太过突兀,若说是为了我,大可不必吧。”
“不不不,”冯珍珠摇头,“以我个人的经验之谈,那位三公子对你确实有一种独特的占有欲,似乎不是作伪,这背后应该还有点事情,只是我们想不出来罢了。若是...”
冯珍珠突然顿住,一双狡黠的眼睛不住地冲她眨眼。
崔令仪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是想说,若是沈度在,凭着他的手段,可能会摸索出其中缘由来。
正要反驳她一句,却突然想到一件事儿,想也没想,脱口就说了出来。
“你说会不会跟沈度打岳书言的原因有关?”
冯珍珠默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以我经验判断,大概率是跟这件事儿有关,但也说不准那也许只是原因之一呢。”
崔令仪想了想,觉得也是。
沈度见了岳书言就追着打的事儿全上京都知道,但没人知道是什么缘由。
因为两个人都不说。
但细想起来,这个原因也一定不会很复杂。
要不然,沈度不会这么张扬的处理这种事儿。
“算了,不想了,脑子疼。”
崔令仪也学着冯珍珠的样子,毫无形象地躺在榻上,还翻了个身,顿时觉得全身都轻松了。
“反正我已经拒绝他了,想来要不了几日,他们便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