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酒席中,易,阎,刘,何,贾,许,还有院里几位同龄的邻居坐在一桌上聊天喝酒,这一桌都是男人,各家的顶梁柱,没有小辈和妇女。
“我说老何,你屋里那桌都是什么人?凭你跟李家的关系,还帮着忙前忙后都都没给你安排一个座位?”
说话的是四合院体重担当刘海忠,他这话倒不是想挑拨离间,凭他那简单的脑子还没这么多弯弯绕,这么问只是好奇罢了。
特别是屋里还有两个穿军装的人,更是让他心有百爪,不弄清楚怎么都不舒服。
“老刘你就别好奇了,不管里面是什么人,都跟咱们没关系,再说了酒席都一样,坐哪里不是吃?咱们喝酒吧。”
搭话这人看上去慈眉善目,浑身有一股无形的道德之力笼罩,方正的脸型,祥和的微笑,无一处不透露着善良二字。
这人就是易中海,三十五岁,现在的他还很年轻,虽然免不了有些小心思,但还没有像电视里那样转变,在院里为人随和,邻里有事都会看能力帮助,目前的人设相当稳正,一点都没崩。
“老易说的是,咱们只管喝酒。”
这人是老贾,他平时话不多,跟易中海关系很好,在院里算得上老实本分,在家里去相当威风,大男子汉的气魄很是过硬,贾张氏只要敢撒泼,那就是一顿拳脚相加。
以前离婚只须一张休书,在他面前,乡下来的贾张氏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提不起。
也正是因为如此,院里这些年还算和谐,没有那些狗屁倒灶的事,特别闹鬼子那几年,家家户户都很团结,有事互相遮掩。
贾张氏虽然嘴臭不讨人喜,却没在院里闹过事,也没招过魂,距离修成亡灵法师,还差一次重大的突破。
只有老贾才能帮她完成。
何大清端起酒杯笑了笑,并没有将刘海忠的话放在心上,老阎跟老许更是连话茬都不接。
“几位叔伯喝着呢!”
这时,李毅带着秦淮茹走了过来,笑着道:“我带淮如来敬你们几杯。”
“那感情好,新郎官敬得酒咱们必须得喝。”
阎埠贵连忙笑着站起来,拿起酒瓶帮李毅添酒。
李毅没有跟他客套,笑着道:“阎叔您今天辛苦了,我先敬您。”
“不敢当,不敢当,你是阎叔看着长大的晚辈,今儿你大喜,阎叔来帮忙那是应该的。”
李毅同阎埠贵喝完,又道:“还有何叔跟许叔,今天也劳你们忙前忙后,辛苦了。”
“应该的,应该的。”
李毅跟他们客气了几句,又一起敬了其他人几杯,就去了其他桌。
等他离开后,刘海忠忍不住问道:“老阎,老许,你们今天怎么跟一个晚辈这么客气,这可不像你们啊!”
许富贵笑了笑,“院里晚辈结婚,又懂礼貌,我们还能端长辈的架子?老刘你这想法可要不得。”
“老许这话我赞同,都新社会了,老刘你这思想可得转变过来,大家长的做派要不得。”
阎埠贵附和着说了两句,眼神却若有若无的看了看许富贵,这家伙估计知道点什么。
易中海也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