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秦淮茹同志。”
易中海现在哪里还顾得上秦淮茹对他大呼小叫,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连忙解释道:“秦淮茹同志,我真没有这想法,你也来院里有一年多了,我平时怎么样你也知道,虽说难免有些小心思,但万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啊!”
“我承认我对长庚大哥有大虎这么个好儿子很嫉妒,有心给他添点堵,一时没有没过脑子,口误说出了这种混账话,可我真是无心之失啊!”
“绝对没有期盼帝国主义打过来的想法啊!”
易中海跟倒豆子一样,把事情的缘由都解释了一遍,没有半点隐瞒,虽然有些话说出来院里的邻居会对他有看法,但是,他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秦淮茹的质问如果不解释清楚,被人给传了出去,他也不用再考虑养老了。
要是别人他或许还能压住,可秦淮茹是军属,随时都能给他捅到军管会去,这种思想问题,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院里的人看到易中海着急上火的样子,全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心里更是唏嘘不已,平日在院里受人尊敬的一大爷,居然被一个晚辈拿捏成这样,让他们心中仍不住感慨,甚至有些担心。
毕竟是邻居,就算有些许恩怨也不会盼着人家落难,易中海真要因此被秦淮茹一棍子打死,他们难免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不过他们并没有出来劝解,这种事,沾都不能沾。
万一声援了易中海,那是不是就代表跟他有同样的想法了?
所以,哪怕平时很喜欢出风头的刘海中,在听到秦淮茹这句质问的话后,都紧闭着嘴,声都不敢做。
甚至挡在易中海身后的聋老太太,也不敢强行为易中海辩驳。
她压下心里的焦急,对秦淮茹打起了感情牌:“小秦,你一大爷他也是有口无心,今天喝了点酒脑子糊涂,说了不该说的混账话,但他心里真没有向往帝国主义的心思。”
“不过,说错了话确实该罚,我让他公开给你家道个歉,这事就让它在院里了解了,别传出去了,你看呢?”
聋老太太说完,也不等秦淮茹答应,连忙拿拐杖在易中海身上一杵:“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长庚一家道个歉。大虎是在前线保家卫国,我们这些院里的邻居应该盼着他平安,谁都不能拿他的生死来挖苦人。”
许是想到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聋老太太在说后面这句话时,脸上有了一丝悲伤,也有一丝对易中海的不满。
有了聋老太太的提点,易中海也反应过来,压下心中的害怕,急忙道:“对对对,长庚大哥今天我喝得有点多,说话没过脑,真没想过诅咒大虎,我给你和嫂子道歉,以后再不敢说这些混账话了。”
规规矩矩给李长庚鞠了一躬,易中海又对秦淮茹道:“小秦,是一大爷刚刚说错话了,给你赔个不是,但一大爷真没那种坏心思。”
一大妈提心吊胆了半天,见事情有了转机,赶忙站出来帮易中海求情:“是啊小秦,你一大爷是喝糊涂了,真没坏心思,你放过他一回吧!”
接着,一大妈又看向李长庚和秦玉红哀求道:“长庚大哥,玉红嫂子,看在大家十来年的邻居份上,你们高抬贵手放老易一回吧!我求你们了。”
李长庚现在也有些不忍落,儿媳妇这上纲上线的话,光是听着就心惊,作为十来年的老邻居,他从未想过把易中海往死里整,最多就是打易中海一顿出出气。
现在倒好,这么一弄,打也不好意思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