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连作为妻子的他都不能打听,娄半城有这个嫌疑能好过?
看到秦淮茹又要离开,娄半城又急了。
“别别别,同志我已经认识到了错误,您坐,您赶紧坐。”
娄半城虽然还是不太相信,但他不敢用身家性命去赌,看秦淮茹并没有要一棒子打死的意思,却又反复拿捏他,必定有事用得着他。
他身为一个大资本家,当下有的也就是钱了,无非是舍点财的事,没必要把身家性命寄托在危险之中。
秦淮茹笑了。
“您看,您又紧张了,这让我怎么说好。”
秦淮茹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
娄半城却不停的点头:“是是是,同志您说得没错,我又紧张了。”
娄半城心想,只要你不再一刀一刀的往脖子上劈,这回你说什么我就认什么。
“既然这样,我就听听娄先生检讨吧!”
秦淮茹笑着坐了回去。
娄半城终于松了口气,连忙道:“是,我检讨,我严肃检讨,但是对思想这块我的认知严重不知,唯有跟着组织走,才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处,确保以后不再犯错,组织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没办法,娄半城真不能检讨秦淮茹说的那两种错误,真检讨了,那不是认定了自己就是想那么干?
也只能说自己思想觉悟不行,再交上保证书了。
也是难为死他老娄了。
秦淮茹笑着点点头:“娄先生的检讨很值得肯定,证明娄先生的觉悟正在提高,无愧爱国企业家之称。”
“既然娄先生一心跟着组织走,那我先做个自我介绍。”
“我叫秦淮茹,也是李长庚同志的儿媳,这点娄先生没说错,同时呢,我也是军管会政治部的预备干部。”
不错,自从志愿拥军行动有了成效后,秦淮茹就被政治部纳为预备干部培养,只等生产后就会走上岗位,当然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她还没写申请书。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她的申请只要提交,应该不会被驳回。
娄半城连忙站起来道:“秦干部好,娄某一定尽力支持你的工作。”
这回秦淮茹主动点明身份,娄半城反倒不敢套近乎了,表现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同时他也觉得这或许是个机会,要是李毅真像秦淮茹说的那样,这说不定是一趟不错的班车。
秦淮茹点点头,指着袋子里的礼品道:“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现在全国为战,前线的战士连肚子都填不饱,我家身为军属,实在不能在后方享受这么奢侈的东西。
如果娄先生真有心意,就帮我把这些东西换成对前线有用的物品,捐给前线战士吧!这样一来东西派上了更好的用场,我家也收到了心意,组织上也会记得你的贡献。”
娄半城现在总算搞明白了,说这么多原来就为这事,你直接说明来意,我能不表示,用得着.....
想到这里,娄半城忽然愣在那里,如果秦淮茹直接说明来意,他可能会象征性的表示一点,那现在,他必须要真诚的表现。
看来要出血啊!
“秦淮茹同志放心,拥军援战我娄某人责无旁贷,这点东西哪够?我娄某会联系一批棉花和药品提供给后勤和前线,全当娄某对前线战士的一份支持。”
说到这,娄半城忽然叹了口气道:“娄某也是爱国的。”
秦淮茹也不去纠结娄半城的爱国真假,只要物资能兑现就好,她站起来对娄半城鞠了一躬:“我替前线的战士感谢娄先生慷慨解囊。”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让娄先生帮我借用一批缝纫机。”
是的,秦淮茹不光要替前线争取一些援助,她还想增加拥军志愿者们生产项目,也是给她们找出路,毕竟她们为国尽了力,到最后哪能真的不表示一下啊!
秦淮茹想揽一些加工军装的工作下来,不光帮助了后勤,还能让那些志愿妇女们学一项技能,等到胜利后,这些缝纫机闲置也是闲置,说不定可以申请办一个工厂。
娄半城却有些腻歪,小秦同志这个“借”字可用得真妙啊!
难道你说借,我还能真的当借?那不是显得我这爱国资本家没有觉悟吗?
他大笑着道:“为前线做贡献,哪有什么借不借,小秦同志请放心,三天之内,娄某一定收集五十台缝纫机支援后勤工作,以后也会陆续支持。”
“那太感谢娄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