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视民如草芥,则民视君如寇仇!如此残暴邪恶之君,人人得而诛之!”
“哼。”刘福嫌弃地挥了挥手,皱着眉头掩鼻说道:“尽管骂。让咱猜猜,你之所以那么硬气,是不是以为你的后手没人知道?”
“呸!”回应刘福的依旧是齐元义一口大唾沫。
这时,有兵士进来在刘福身旁耳语了什么。
刘福闻言冷笑,“哼!带上来!”
兵士下去传令,不一会儿,先前络腮胡子队帅提着一个包裹走了进来。
络腮胡子恭敬地折腰将包裹奉上:“告督公,赵善通一家及赵家庄已满门屠尽,无一遗漏!”
刘福拿过包裹,往地下一甩,顿时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扔了出来。
“善通!咳咳!咳咳!”
齐元义脸色煞白,先是哀嚎友人姓名,接着身子一歪,竟摔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
“啊!”
齐元义喷出一口血水,栽倒在地。
“哈哈哈!”
刘福畅快大笑。
“杀啊!”
门外忽然传来杀喊声。
杀喊声迅速接近,刘福的得意笑容顿时一凝。
一个兵士小跑进来行礼禀报:“禀督公,镇上忽现许多贼人。”
“呵呵!”刘福冷笑,杀气腾腾地说道:“没想到还有大鱼。传令下去,杀光贼人。哼!窝藏逆贼,长乐镇片甲不留!”
刘福说完,大袖一挥,大步走去。
临出门时,刘福回头看了一眼齐元义,说道:“把这老头处理掉。”
“是!”络腮胡子赶忙道。
待目送刘福远去,络腮胡子收回目光,转身盯着栽倒在地,气息奄奄的齐元义,手握钢刀。
“哼,你也享了一辈子的福,就安心的走吧。只可惜你这如花似玉的妻儿,也要为你陪葬了。”
络腮胡子说罢,唥的一声抽出钢刀,使了个花刀,刀影缭绕,竟是要一招解决了这几口人!
砰!
正当钢刀划过齐元义及其妻儿老小脖子时,钢刀忽地一滞卡在了空中。
“你?!”络腮胡子惊疑声未落,突然觉得自己少了什么,身体莫名觉冷,低头一看,原来他的心,竟被掏空了!
“你……!”络腮胡子噗的一声摔倒在地。
在他身前,齐元义红光满面,嫌弃地扔下手中血腥的心脏。
“啊!”
外面传来数声惨叫声,接着两男一女三个蒙住口鼻的剑客提剑走了进来。
“师父!”
三剑客朝齐元义拱手作礼道。
齐元义脸色严峻地说:“快带你师娘们从密室走。刘福这条阉狗武功高深,又有披甲军士,你师兄们拖不了太久的。”
“是!”
三剑客纷纷帮忙扶起齐元义一家老小,朝内室走去。
齐元义一直看着一家老小走入内室,打开机关,逃入密道,这才把目光转向正中挂着的猛虎啸山图。
“隐忍多年,该是你再出山的时候了!”
齐元义说着,伸手一招。
呼!
猛虎啸山图卷成卷轴,落入齐元义手中。
齐元义一拍画轴,铃的一声,一把三尺长剑从画轴射出。
“啸虎剑!”
齐元义一把抓住啸虎剑,紧握在手中,目光通红。
“川柏、善通,我必杀刘福,为你们报仇!”
“如果可以,我更要诛无道!弑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