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卓儿不怕,相信妻主好吗?”荀渔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捧着他的脸颊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
“妻主……我……我脏……唔……”她不想听他再说这样的话,直接吻住了他的唇。她想告诉他他不脏,一切都不是他的错,她会疼他爱他。
“卓儿……我爱你……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别怕……”荀渔轻轻吻过他每一寸受伤的地方。
“妻主……啊……”裴卓听到她说爱他,再也受不了药性失去理智。他抬手搂着眼前的爱人,一起在欲海里沉沦……药效猛烈烧灼,这条小河成了两人的洞房……
荀渔抱着他在水里翻腾,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直到裴卓吐出一口黑血,药效彻底褪去,他也昏死了过去。
她拿出灵泉渡给裴卓,为他擦干净身体,抱着他去了齐大夫的医馆,齐大夫见她来了,连忙把她引到一处房间,她为裴卓诊脉过后脸色凝重。
“这……”
“齐大夫,有话直说。”
“渔娘,你这夫郎本就体质不好,外伤好治,可这内伤……”齐大夫摇了摇头,心底叹息。
裴卓被磋磨虐待了好几日,又喝了猛药,一番折腾能活下来已是奇迹。
“你说,该怎么治,我一定配合。”
“我会尽力的。”
荀渔点了点头,轻柔地为裴卓把脸颊边的发丝别在耳后,她站起身看着齐大夫,眼神冰冷。
“齐大夫,有些事,还是烂在肚子里的好。”
“我……我知道。你放心。”
“多谢。”
春宵楼位于常山县,莲儿就是在那里出生的,要说这事跟他没关系,绝对不可能。既然有些人找死,荀渔不介意成全他们。
她借了医馆的笔墨,写了一封信,随手摘了一片绿叶放在唇边,独特的韵律无声传出,一只鸽子落在了荀渔肩头,她把信交给它,鸽子扑棱着翅膀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