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山一脑袋疑问的浮上湖面,在这地底巨大的空洞之内,他惊讶的看到了一个老熟人。
“花千浪!”
白长山惊呼出声,一跃而起,悬至半空,与花千浪面对面站着,问道:“你怎会在此?”
早已恢复风度的花千浪风情万种的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冲着白长山微笑着眨了眨眼睛,柔声道:“我在这等你啊。”
“等我?”白长山一皱眉,四下里看了看,问道:“你想耍什么花样?白烈云在哪?”
花千浪有些委屈的叹了一声,说道:“咱们许久不见,你不关心关心我,却只想着你儿子。你不知道我那蝴蝶谷,已被你儿子灭了个一干二净吗?他可是来杀我的,我躲他都来不及,又怎会知道他在哪?”
白长山盯了花千浪半晌,总觉得她与以前不大一样,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对于她说的话,白长山在脑里过滤了一遍,虽认为挺有道理,却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那横行霸道惯了的脑壳,对于过于复杂的问题,想不了太多,可元婴者的直觉,依然凑效。
“不对。你肯定知道什么。”白长山一伸手,便以火灵之风将花千浪卷到了自己跟前。他一把揪住花千浪的衣襟,提着她恶狠狠的问道:“你怎会知道我会到这来?谁告诉你我会来这的?”
花千浪一抬手,两只玉白的手臂搭上了白长山的肩,她勾着他的脖子笑道:“你是不是忘了,你我之间可是双修过的。你的功法特点,我比谁都清楚。你以为白烈云会在这疗伤吗?”
她嘻嘻笑着,挺高了胸脯贴近白长山,白长山松开了她的衣襟,反而抓住了她的脖子,厉声道:“你果然知道他在哪!”
“我不知道他在哪,我只知道你会来。”她抱着白长山的手臂,迷离了双眼,眼底流露出的柔软脆弱,让白长山不得不回忆起她曾经的温柔如水。
到底是曾经一夜春风,令他无比销魂的女人,这般对她下狠手,他还是有些舍不得。
白长山禁锢花千浪的手微微松了松,花千浪含笑带泪,柔软了声音说道:“我是如何得罪白烈云的,你心知肚明。这些年,我一直躲在谷里不曾外出,怕的就是他的报复。我不知道他为何忽然来此灭了我蝴蝶谷,我只想问你一句,你知不知道他要灭我蝴蝶谷?你有没有阻拦过他?你是不是忘了当年你答应我的话?你就这么由着你儿子找上门来欺负我,我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不值一提吗?”
白长山想着以前意乱情迷之时,对花千浪拍胸脯保证,会在白烈云面前保她。可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有几句能当真的?一样都是前面说,后面忘。
白长山有些尴尬,松开了花千浪,说道:“我确实不知他为何会忽然跑来灭了蝴蝶谷,我若知道,能不出面阻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