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捂着额头,撑着台阶站起身,头从额头上拿开,鲜红的血液沾上了手。
“赵姐,你……
温言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算了。但是赵姐可不会这么算了。
赵姐指着她,“怎么,你还想血口喷人啊。自己没长眼睛摔了怪谁啊。”
温言沉默地擦了擦额头上的血,去了薄司寒的房间。
中年妇女看着她沧桑的背影,哼!温言,落到我手里,我怎么会让你好过。
温言站在门口,屈起手指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低沉磁性的嗓音,“进来。”
女人的手捏了捏衣角,推门而入。
偌大的房间里,没有薄司寒的影子。
温言正要出声,却听见浴室里面有声音。
“进来。”
温言下意识地犹豫,“我……这不方便吧?”
“我不想说第二遍。”
温言的脸已经红到耳后根,“薄先生,我可不可以……
“温言,你什么时候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了?”男人不悦地低吼道。
温言闭着眼睛,推开了浴室的门。
男人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嗓音再次低沉地响起,“你这是什么意思?把眼睛闭着,我就这么让你没眼看吗?”他说,“把眼睛睁开。”
温言听话地睁开了眼睛。
只见男人半躺在浴缸里,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性感得要命。
他的胸膛线条分明,宽阔挺拔。
温言看得有些发呆,回过神时,她尴尬地捂着脸。
心砰砰地直跳,再看下去她就要流鼻血了。
“薄先生,您叫我进来是有什么吩咐?”
温言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在薄家只是一个佣人,而不是所谓的薄太太。
“过来,给我搓澡。”
轰!
大脑一瞬间完全空白。
他让她过去给他搓澡,对着他的肌肤上下其手。
真的太羞耻了。
她能拒绝吗?
男人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他事先警告道,“你若敢说一个不字,那就面壁思过。”
“不要,薄先生,我做。”
温言尽量别开脸去,不去看他的身体和脸,走到了浴缸旁边。
她的手在监狱里受尽了摧残,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柔嫩和细腻。
反而显得干燥粗糙,还有一些茧子。
她伸手在男人的背后,细细地揉搓着,男人不耐烦地说道,“我的后背有那么脏吗?洗那么久。”
温言这才道着歉,“对不起,薄先生。”
温言正要给他洗前面,他却忽然扯过了浴巾,裹住了下半身。
男人从浴缸里出来,头发上还沾着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