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伯伯,外人根本不知道彭芳瑶这个女人,她要什么没什么,没有人认识她。”
沈莲月这句话说得很直接,她要的很简单,就是要以薄永州妻子的身份进薄家的大门。
薄老爷子乐呵呵地,“你的意思是你要他们夫妻俩离婚?然后你嫁进来?”
“没错,论家世,背景,学历,我哪样不比彭芳瑶强,况且,我还为薄家生了儿子。”
这一点功不可没,哪是彭芳瑶那个女人能做到的。
薄老爷子当场断了她的念头,他回答得决然又冷漠,“我绝对不同意,薄家的儿媳妇是唯一的,永州绝对不可能贴上离过婚的标签。”
薄永州没有吭声,他和彭芳瑶结婚一年了,也不是没有感情。
说要离婚,其实他也不是很想离,还有那么点舍不得。
一边是彭芳瑶,另一边又是沈莲月,总有一个人要受委屈。
沈莲月情绪十分激动,“薄伯伯,您这么说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虽然是早产生下的孩子,但怀孕七个月有多艰辛您知道吗?当初您告诉我,只要我把孩子生下来,您就会让永州和那个女人离婚,您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薄永州拉了拉她的手肘,小声说道:“坐下,不要跟爸顶撞。”
一听到这话,沈莲月更加来气,“薄永州,你是不是个男人!你也当我好忽悠呢?现在孩子生下来了,你们就想把我踹开了?怎么,是不是彭芳瑶不会生,你们就想利用我?你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什么你对她厌烦,都是假话!你心里其实爱着她对不对?!”
沈莲月突然鼻子一酸,就哭了。
产后的女人心灵很脆弱,容易胡思乱想,导致产后抑郁。
薄永州担心她会抑郁,于是尽力地安抚住她的情绪,“月月,你和我认识这么久,难道我是这样的人吗?我不会食言的,但是现在时机不成熟,咱们过段时间再商量这件事好不好?”
沈莲月不信他了,“过段时间是多久?上次我跟你提这件事,你就跟我说要等我出月子,现在我出月子了,你又说过段时间。你这不是敷衍我吗?”
薄老爷子的大掌拍在桌面上,“够了别吵了,沈莲月,你可以回去了,孩子在这里会有人照顾的。”
薄老爷子直接要赶她走。
沈莲月指着他们,“你们!好,我走可以,把我儿子还给我,我要带着他一起走!”
“做梦,孩子只有跟着薄家,才有最光明的未来和最美好的前途,沈家能带给他什么?”
沈莲月讥讽道:“你们可真够狡诈的,骗我把孩子带过来。然后不让我带走,孩子才一个月,你们就要让我们母子骨肉相离。”
薄老爷子似乎不在意这么做到底残不残忍。
他只追求利益。
“管家!”
那个时候的管家也是现在的王叔,他很早就来到薄家,跟在薄老爷子身边做事。
“薄老先生,你有什么吩咐?”
“把这个女人请出去。”
说“请”还是客气的,实际上,是叫管家把她“赶”出去。
“沈小姐,请吧。”
沈莲月还赖在这不肯走,“今天要么,薄永州和彭芳瑶离婚,然后和我结婚,要么,你们就把孩子还给我,以后我自己一个人把孩子抚养长大。”
“你有什么底气说这些话?你能把孩子养好,你有这个能耐吗?”
“薄伯伯,您不用这么说我,我自己的孩子,我当然会用生命去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