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利剑直指姜洋的胸膛，短短的眨眼间，距离刺中他只剩下七八公分。

可是，他为什么不躲？

姜洋神情还是那样平淡，两眼甚至都没有看向方术手中的剑。

虚拟环境中不会出现死亡，方术也没有半点犹豫，双目中反射着剑刃的寒芒。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六公分，五公分....

场外的观众都为姜洋捏了一把汗。

难道他就要这么输了吗？

输给一名新人？

四公分，三公分....

一公分！

“击中了！”一名女生忍不住捂上眼睛。

“姜洋他还没有输！”一名青年指着屏幕中惊讶道。

虚拟空间内，方术的内心惊愕异常。

刚才明明就要刺中姜洋了，可是就在极短的一瞬间，他只是轻微的扭动了一下腰部。

剑刃就从他胸口擦身而过。

这时姜洋目中闪过一道光。

他迅速抬起枪杆，冲着方术贯穿而来。

好快！

方术心中闪过念头，想要提前做出了闪避动作。

然而姜洋却出声喝道：

“不要躲开！”

尽管不明白姜洋的用意，方术还是强行没有躲避。

枪尖迅速抵达，擦过方术的脸庞，划出一道痕迹。

接下来，连续不断的刺击如同密集的雨点袭来。

方术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可是姜洋却再次出声制止。

“不要移动，用你的感知力去感受攻击的距离。”

“好。”

方术心中闪过疑惑，但是还是照办的发散出感知力。

密密麻麻的攻击落在方术的身上，然而每一击都只点在皮肤表面，没有深入半刻。

方术眉间微蹙，仍然感觉不出什么。

该死。

他的内心有些烦躁，索性闭上了双眼，周身完全陷入一片黑暗。

感受距离，就像姜洋说的，我要摸索到攻击来临的距离。

完全的黑暗中，方术渐渐失去对时间的概念。

屏幕之外的十几人均都是面露不解之色，一个人全力进攻，但另一个人却是闭上眼一动不动，跟个木头一样。

“唉，你说他们两个到底想干什么？”一名男生用手肘顶了一下身边的青年。

青年摸着下巴思索片刻。

“我若是猜的不错，姜洋应该是想教会方术什么东西。”

“我去，真的假的？那个独行侠？”

“继续看吧，真相应该和我猜的差不多。”

众人再次望向屏幕，有几人觉得无聊，已经离开去修炼了。

在逐渐失去时间的黑暗中，不知不觉只剩下了落在身上的无数次攻击。

纳秒级身法，如何才能学会？

不如将昊天经运转起来，它一定可以帮到我。

世界之力再次扩散到灵魂的各个角落。

！

这时方术心中突兀的闪过明悟的光，蓦地激动起来。

哼哼，原来如此，你想告诉我这个！

在运转昊天经的刹那间。

方术感觉到时间变得更加的缓慢，但是他的思维却没有跟着变慢。

此时姜洋的所有攻击方术都能够清晰的察觉到。

甚至可以数出姜洋一秒之内攻击了自己多少次！

现在这一秒是七次。

接下来这一秒是六次。

只见屏幕中的方术身形轻轻动了一下。

移动的幅度几乎无法用肉眼观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