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得把佰落这坏习惯掰回来。
佰落老实的泡在池子里,只剩半颗脑袋在水面上飘着。
暗红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贝利亚。
贝利亚被佰落盯得发毛:“洗你的澡,老子对豆芽菜没兴趣。”
“没有水管。”
“嗯?”
“洗澡不都是用水管冲吗?”佰落敛下眸子:“我讨厌洗澡,水流冲的皮肤很疼。”
贝利亚将自己的浴巾放在一旁,他的心底隐约有不好的预感:“我的浴巾先借给你,被水管冲是怎么回事?”
“我有记忆开始,太阳落下十次,就会有人提着水管隔着笼子给我洗澡。”
佰落身上的泥渍被水流冲走,两只纤细的手臂撑在浴池边。
贝利亚握住佰落的手腕,将佰落硬生生拖出水。
从手腕蔓延到肩膀有一道小指粗细的伤疤,不光是他拽着的这条手臂,就连佰落的锁骨下方不到十厘米的中央,有一条贯穿胸腔和小腹的伤疤。
贝利亚忽然松开手,佰落骤然跌进水中:“谁做的?”
到底是谁会将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生生剖开?
佰落重新从水里冒出头,双腿迈出浴池,莹白的肌肤将贯穿四肢的伤疤衬的更为可怖:“吓到了?”
贝利亚拿起一旁的浴巾,将伤痕累累的佰落裹住:“抱歉。”
“没关系,我已经把他们都吃掉了。”
“吃掉?”
佰落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笑得很是温柔:“嗯,我体型很小,要吃掉那么多人,对我来说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