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母亲是这样叫我的。”
“那就叫你小乖,本大爷的小乖。”虽然这小东西从来都不乖。
佰落平稳了呼吸,控诉道:“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磨蹭了,好难受。”
贝利亚眼底笑意渐深:“只是摸一下后背,哪里难受?”
“说不上来,就是好难受,身体也变得好奇怪。”佰落的视线落在贝利亚的薄唇上,身体抑制不住颤抖,好想就这么吻上去。
“说不上来吗?”
“想要亲,但感觉还不够。”
贝利亚停下作乱的指尖,哑声询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佰落的眸子一片水雾:“什么啊?我只是在说实话。”
喉结上下滚动,贝利亚哑声道:“开始就不会停下来。”
“嗯?”佰落懵懂的望着他,完全听不懂贝利亚话语中的意思。
她的视线却被贝利亚上下滚动的喉结吸引,没有犹豫多久,佰落抬头咬住了喉结,尖锐的犬齿抵在喉结上轻咬。
佰落本能的舔了下,很淡定的松开唇,感觉跟咬其他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区别的样子。
痒意顺着被佰落吻过的地方蔓延到心脏,贝利亚有些失控的抱起佰落,将佰落扔到床上。
跌在柔软的床上,佰落的小身体还弹了几下,紧接着贝利亚滚烫的身躯压下来,伴随而来的强势霸道,不容许她躲闪的吻。
房间内除了两人的喘息,还有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佰落沉浸在亲吻的愉悦中,等她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撕裂般的剧痛席卷而来,粘稠的血液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好疼,我好疼。”佰落的泪珠滚落下来。
贝利亚被勒的动弹不得,用力闭了闭眼压下升腾起的欲望:“马上就不会疼了,小乖忍不住可以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