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都知道,将一个女人留在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房中会是什么后果。你还对王爷幻想什么?
这是二殿下的安排,如果你想走,我会送你出去。
如果你愿意呆在这里,就呆着吧,我把话带到了。”
颜初接过夜行衣,如今想来,这次回到军中,前后也不过只见了沧辞暮两次。
倒真是可笑,从前的情意,不过都是假的。
既然能走,她自然不犹豫,再不回去给与归哥哥运功疗伤,就来不及了。
便起身跟着寒秋走出了军营,一路上出奇的顺利。
走到军营外的一片树林,那里有一个人牵着两匹马等在那里,仔细一看正是白洛仁。
未等颜初多问,寒秋已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还不快上马?等着被抓回去吗?”白洛仁的声音响起。
颜初也未再犹豫,翻身上马,阴影中出现一个人,正是浮生。
原来这些天浮生一直在军营外等她,因为害怕她出事,已经暗中调来了不少鸢卫,到万不得已便准备冲进去救她。
如今见颜初成功带着白洛仁回来,正要发出信号,让鸢卫撤退。
便见远处有人举着火把追了上来,浮生让颜初带着白洛仁先行离开,自己留下来带着鸢卫阻拦追兵。
双方交战,一片混乱。
沧辞暮看着颜初和白洛仁远去,冷声道,“住手。”
浮生无意纠缠,一声哨令,命鸢卫撤退,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折离回头看着王爷,“王爷,不追颜姑娘吗?”
沧辞暮见那些鸢卫身手了得,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军中之人。
如果颜初不是白羽国的人,怎么可能调动白羽国的军队?
既然她那么想带走白洛仁,便如她所愿。
不对,她真名不叫颜初,她叫尔尔。
“让他们走吧!”
“可是王爷,此事如何向二殿下交待?”
沧辞暮心中自然明白,今夜军中防备如此疏漏,而沧辞信又刚好在今晚有事借故离开军营,本就是要让他担下此事。
无妨,她既然想利用他,这是最后一次成全她想要的。
成全那些曾经的欢喜......
......
很快浮生追上了颜初和白洛仁,三人一路飞奔,向白羽国而去。
颜初并未直接将白洛仁带回月城,而是让浮生带着白洛仁在云城秘密停下。
“拿一个无啼认识的,你的贴身物件给我。”颜初对着白洛仁说。
白洛仁看她敢孤身去沧龙国军营,也知她不会在此时取自己怀命,便取下腰间的一块玉佩,递到她的手中。
“无啼见到这块玉佩,自然知道是我。”
离一月之期越来越近,颜初未敢作任何停留,便一个人去找无啼,她也担心交出太子,无啼不给解药。
无啼见到她归来,看着太子的玉佩,倒甚是惊讶,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女子,竟然真的有如此能耐。
“幽冥蛊的解药给我,不然等着给太子收尸吧。”
颜初的声音冰冷,她并不知道,这些日子下来,她早已不是从前的颜初。
她的身上开始有一种不容质疑的威严和果断,仿佛与生俱来。
无啼也很爽快,“实不相瞒,幽冥蛊的解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