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像是抱歉茶倒多了请多多包涵那样轻佻。
叶诚天瞳孔一缩,嘴唇微嚅:“我真的不知道!跟我接触的人像一个打手,我只是被下达指令,阻止你考试而已,我也没想害死你啊,再说了,你成绩不是本来就不好吗?不考也没事啊,我还能赚一笔。”
这么不要脸的话竟然出自父亲之口,许蓁震惊到想要瞠目结舌。
叶淮砚表情没有丝毫起伏,“你在哪里交头的?”
叶诚天:“西仓街一个烂尾楼里。”
叶淮砚拿着菜刀抱胸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一瞬。
叶诚天眼神虚抬,想看叶淮砚的表情,发现叶淮砚像看死人的表情一样看着他,他又忙低下头。
良久,叶淮砚终于出声:“把地给我擦干净了就滚出去。”
叶诚天这才左手去解右手的绑带,抖着身子去厕所拿出拖把就开始搞卫生,额上淌着血都不敢去拿纸擦,只用自己的衣服兜头抹了抹。
搞干净卫生后,立马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叶淮砚坐在椅子上,默了许久。
【叶淮砚,我们不报警吗?有录音。】
【他上头有人,可能会保他,而且我们也只能通过他这个突破口看他上头的人有什么目的。】
许蓁也意识到了叶淮砚身边有潜伏的敌人,跟不久后的死亡有关系吗?心里顿时沉重了几分。
叶淮砚凝视黑暗的眼眸幽深似潭。
他太弱小了,敌人势力错综复杂,想要调查任何事情都受限。
他必须尽快成长。
.......
晚上10点,某座别墅里。
穿着真丝睡衣的男人和身材火辣的女人半躺在真皮沙发上,正如胶似漆激情热吻着。
女人坐在上方,她将波浪卷发拨弄到前面,反手准备去够裙子后背上的拉链。
倏尔一阵铃声响起,打断了两人的动作。
女人识趣地伸手拿过手机递给男人。
男人单手接过手机看了下来电,按下接听,另一只手拉过女人的藕臂,一个惯性,女人砸在了男人裸露的胸膛上,随后他将手放在女人背后轻轻抚着。
“喂?办好了?”
“没办好,叶淮砚跑了。”,对面传来毕恭毕敬的低沉嗓音。
男人闻言眉毛一挑,“跑?”
“是的,叶诚天是这么说的,说他蹲守到晚上10点都没人影。”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只让他破坏一场考试就够了,没想到连一场都做不到。”,男人的语气阴寒。
“你告诉他,如果没办到,20万,一毛都不会给。”
“好的,老板,那江曳少爷那边,还要继续监督他补课吗?他现在又去酒吧玩了,约了五个女人。”
“他今天考得怎么样?”
“江曳少爷说还不错,数学可以拿满分。”
“那行,随他去吧。”
两人结束了通话,男人轻推了下女人,女人意会起了身,端坐在旁边。
男人也从半躺着变成坐起,点了根雪茄抽上,神色不明。
看来,叶诚天这个废物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