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带着笑看向许蓁,说:“你自己抓了两只螃蟹不知道?”
她幽怨地瞪叶淮砚一眼,“你给我机会了吗?”
她不过是想抓过来充当储备粮。
万一真的出不去,这两只螃蟹好歹能塞个牙缝。
忽而叶淮砚伸出手握住了许蓁白皙如玉的脚踝,端量着。
许蓁倏然被抓住了脚踝,不知道叶淮砚想要干什么,就没动作。
脚踝那片肌肤在带着薄茧大掌的刮蹭下生出了一丝痒意,盖过了痛感。
她下意识抽脚,却被握得更紧。
“破皮出血了。”
许蓁不以为意地哦了声,猝然从脚踝处感知到一抹温热。
她眼眸微睁,不可置信。
叶淮砚在舔她的伤口!
很温柔,有一丝酥麻从脚踝处蔓延到她的大脑,她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不适应。
就在她将要挣扎时。
叶淮砚却抬起了头,唇边染着一丝血,眼眸清澈,神情自若,“好了。”
说完,将她的脚放下。
这一本正经、清冷禁欲的模样让许蓁一时无言以对。
如果不是他昨晚睡得死,手还能流氓的行径,她或许会相信叶淮砚刚刚的行为没点别的意思。
“我只是破了点皮,不是大出血。”许蓁偏过头嘀咕了句。
叶淮砚眉梢轻扬,见许蓁看他跟老色批的表情,语调闲适散漫说了句:“不处理容易细菌感染,破伤风。”,颇有你想多了的意味。
许蓁:..... 她的伤口是有碗口那么大吗?
也许是叶淮砚淡定冷静揩油的行为。
让许蓁因面临食物紧缺、环境恶劣而紧绷的神经松缓了些。
她恢复了神色,想起叶淮砚之前的话,问了句:“为什么要坐着等会?我们不抓紧时间上去吗?”
叶淮砚说:“智能手表的防水性能可以达到在4米深的水下持续30分钟不受损害,昨天我们从车里逃出来用了25分钟,我在最后5分钟里联系了祁旻,祁旻一会会过来。”
许蓁哦了一声,在等待中想起了昨晚惊魂一刻,吉普车里的人笑得狰狞。
她问:“昨天那个是江涛吗?”
叶淮砚:“嗯。”
许蓁:“江涛这是穷途末路选择直接撞死我们,又要跑路了吧?不过他为什么不派人来撞死我们?非要自己露面?”
“看江意把心脏给谁就可以锁定江涛的伪装身份,再配合黎静口中的整容信息,基本上就可以查到他在哪了。他整了容也没用,江涛已经预判自己将要面临的局面。”
“以他这么谨慎的性格,又是整容又是隐姓埋名,他怕手下人办事没办绝,我们没死,只好亲自上阵,选择这么高的峭壁上让我们直接坠海,他要亲眼看到才放心,凌晨时他带着人还下来搜查过。”
许蓁明白了,蹙眉,“如果他跑到国外就不好抓了。”
让江涛逃走,会留下大祸。
叶淮砚:“嗯,等我们回去跟任忠之申请调查令,再让他跟海关边境交涉注意拦截,等指纹、DNA、整容记录收集全,他就是死刑。”
说完叶淮砚的眸中浮现出一丝冷意,“他本来就该在10多年前死了的。”
许蓁淡道:“死的太便宜了,他毁了不知道多少个家庭。”
说完许蓁抬头看了看周围地势,整条海岸线是倾斜峭壁,而且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