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初已经许久没见他们了,说来惭愧,虽然是特权局的顾问,每个月还帮她交五险一金,但是她为特权局做的事真的很有限。
反而她一句话,特权局深夜说到就到了。
宴初:“谢谢。”
陆青洲为首,“这是我们份内之事。”
说着便走了进来,扣住了阿禄,也扣住了他的母亲。
【哇,这是什么人?制服好酷。】
【看起来不是警察,但制服和警察有点像。】
【我就说我们国家肯定也有管理相关事务的部门。】
【这个应该也算编制吧?我考公一直上不了岸,不知道这里可不可以?苍蝇搓手.jpg。】
陆青洲也挺诧异的,下死咒的居然是这种普通人。
宴初把事情简单得跟他说明了下,陆青洲脸色一下子变了,他和宴初想到一处去了。
以前罗生门并没有明确宣战,但这次所做的事却是大有目的啊。
“兹事体大,我得赶紧向上头汇报。”
“嗯。”
阿禄和他妈被特权局的人带走了,宴初正要离开,突然眼前一道暗影投下,跟着便看到狂大师跪在地上,又给她磕了几个响头。
“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感谢大师救我兄妹,以后我一定潜心向学,再也不自大自狂了。”
宴初没说什么,也没阻拦,毕竟这是他当初说好的。
回去的路上,坐上车,宴初坐在副驾驶,阖着眸,一手撑着脸颊,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隽辞单手扶着方向盘,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瞟了她一眼。
少女应该是累了,静静靠在车玻璃上,充满胶原蛋白的脸颊被玻璃压得微微变形。
他的嘴角也情难自禁沐起一抹笑,伸出手,想要触碰她,但又怕把她吵醒,最后只得悻悻然作罢。
一年前,他还在水深火热的酆都,不知道未来在何方,不知道自己一生所求为了什么。
而一年后,他却能在这里,看着她小憩,都成了幸福的瞬间。
车停稳了,谢隽辞解开安全带,半个身子刚探过去,宴初却瞬间睁开眼睛,眼眸仿佛被水洗过,无比清亮。
谢隽辞替她拉开车门,她刚下了车,却站在门口没走。
猝然,谢隽辞的手上传来一阵柔嫩细腻的触感,低头一看,发现他的手被她捧在手心,她正在仔细端详着他手上的烫伤,“车上有医药包吗?”
初初会心疼他了?
要不是她提起,这个伤口,他都忘了。
谢隽辞大喜,“有。”
他快她一步从后备箱拿出医药包,宴初取出里面的碘伏还有绷带,一手攥着他的手,一手蘸取一些碘伏,不是很熟练的给他上药,显得有几分笨拙。
她不是很擅长这种细心的事。
盯着自己包扎的蝴蝶结,她的眼里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嫌弃,“如果你觉得包得不好,明天再找人重新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