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分钟,班里有出头鸟,以为那个狠毒男人不在了,从班里说了共鸣的一句话,“你才 他妈 的 垃 圾呢!”
我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
正准备接,那男人又推门进来。
飞火流星般冲到那个倒霉的出头鸟面前。
“你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姜老师,我错了。”那同学的声音都颤抖。
原来那个狠毒男人姓姜。
“你真没 种。”姜老师指着出头鸟,抬腿便朝他肚子踹了过去。
不少人真被吓坏了,发出像柔弱小猫一样的嗔声。
他打完人,走向我。
我口袋里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姜老师过来拍我肩膀一下,“你跟我出来。”
我摸着口袋挂断电话。
溢超歪头看我一眼,好像是在说,
“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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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师,怎么了?”我昂着头,露着微微笑容。
虽然心慌,但还不至于害怕,我都能面对警察,还怕你一个中队长?
“你们前中队长嘱咐过我,你是个很特殊的孩子。”
“我很平凡。”我说。
“你不用给我逞强,如果有人找你事就给我打电话,包括警察的。”他说完,又拍我一下,“进去吧。”
老师这番话,让我觉得他是个心善的老师。
下课后大家一起去打篮球,折折腾腾到了18点。
打完球一起去吃饭,班里一个很高大的男生揽住我,“李琦,还要努力啊,你能打好篮球的。”
听了很感动。
吃饭的时候,我想拿出手机,发现它不在口袋里了。
“完了,我手机可能打篮球时候掉了。”于是放下筷子,就走出食堂。
身后那一堆一起吃饭的同学,也都起身,劝我说,“别急,大家一起找。”
忙了半天,几乎一个小时。
最终无获,手机还是丢了。
但是,我很欣慰。
因为有种暖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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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过完晚自习,全校只有我们一个班级,连食堂都停业了。
因为被处罚,回到家也提不起精神。
“妈,我回家了,放假,5天。”
母亲的脾气也不好,可能还在生前几天的气,“下午章师来找你了,好像很匆忙,可你怎么也不接电话,我打了几十个电话给你。”
“那他留下什么联系方式没?”我心急火燎。
“没。”
章师,你来找我,我却不在。
晚上随便吃了点饭,就睡觉了。
丢了电话谁也联系不到,闷闷地在家呆着。
下午上网终于看到了耿韶晗的头像亮起来。
“喂,你把银行卡给我吧,我手机丢了,要买个新的去。”
“好,开学给你。”
“那不行啊,我现在谁也联系不到。”
“那你来我家拿吧。”
我瞬间浮想联翩了,各种牵小手什么的,“那叔叔阿姨不介意吧。”
“家里没人。”
“好来,我现在就去。”(爱情的冲动啊)
…
两个小时后,到了她家的门口,真远啊,口干舌燥身心俱疲什么的。
按了她家门铃,她没开门,只是丢给我一句话,“你去门口的传达室领吧。”
“姐姐啊,我跑了两个小时才到了这里,至少让我见你一面吧!”
竟然没有再回话!
好吧,要不是你这么冰雪聪明楚楚动人什么的,我就要把你家给炸掉!
惆怅地回到传达室,拿回了卡,又去买手机,补手机卡。一天又结束了。
晚上回家,母亲又告诉我一个悲剧的事。
章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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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怎么又不接电话?”母亲抱怨。
我惨笑。
于是决定了,这个假期憋在家里,陪陪母亲,等章师来找我。
结果是母亲不用我陪,天天有那个帅叔叔逗得母亲喜笑颜开,我只能和电脑做朋友了。
而一天后,刘廷灏给我打电话,说他已经到广州了,明天飞回济南。
“真的啊!”我兴奋极了,一瞬间把正在玩的<三国杀>忘记了,存了20多张牌的吕蒙没有克己(知识内容请拨打查询)。
“我去接你啊。”我说。
“不用了,家里来人。”他说。
不知为何听到刘廷灏说“不用”,我也会不好受。
这就是所谓的强迫症吗?
…
时间匆匆,5天的假期结束了,我也没等到章师。
在家里收拾背包,准备上学,妈走近我,“李琦我又工作了,不去送你了。”
“昂。”我心里想,你那是真去工作了还是假的啊?
背起包,准备出门。
“妈,走了。”
这时电话响了,是章师。
终于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