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这里,说自己是宰辅家的女儿,她也不相信。
天地良心,自己可一句谎话都没说,怎么就没人相信自己说的话呢?
看着张清韵一言不发,老鸨以为这个小女孩只是被自己一语道破了谎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于是便得意道:“既然你不肯说,那就算了,总归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
“况且,不管你以前的名字叫什么,这个张清韵是真名也好,假名也好,进了妓院,都得重新取一个名字。”
“以前的事情就忘了吧,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说罢,老鸨拍了拍手,便让人将张清韵带去梳妆打扮。
这么高级的货色,她可不敢对其动手动脚。
万一哪里弄伤了,价格可会大打折扣地!
……
永宁县,繁华地某地。
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的张景浩在二狗子地带领下,七拐八拐地来到某地。
他之所以来这,是收到了林北玄的邀请,让他来参加击溃黄巾军的庆功宴以及他们升官的庆祝宴的。
而之所以这么晚才邀请自己,张景浩自认为也很简单。
毕竟在与黄巾许磊部的战斗结束以及朝廷那边的圣旨过来以后,他们也有很多事情要忙的。
林北玄要忙着扩充军队,收编战俘,建立新的兵种,消化胜利果实。
张景浩他自己也需要安抚百姓,兼上一部分因为周京泽的死而留下的权力空缺,以及筹划自己升官后的政治安排。
如今,眼看着事情已经处理完成,张景浩在林北玄的邀请下,来到了永宁县号称最繁华地酒楼饮宴。
今日无事,勾栏听曲。
只是看到这个地方,张景浩顿时脸色一抽,觉得林将军品味也挺不俗地。
怡红院。
怡红院是什么地方?
听名字就知道,这是个勾栏听曲的场所。
张景浩作为一位京爷见多识广,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头牌没睡过。
因此,张景浩对这样穷乡僻壤地地方没什么期待地。
怡红院内,莺歌燕舞,灯红酒绿,各种蚀骨销魂的靡靡之音在这处风月场所内回荡。
林北玄和张景浩,洪国章三人吃着火锅唱着歌。
突然,洪国璋站起来,拍了拍手,说道:“是时候了!”
是时候了?
听到洪国璋的话,林北玄随手拿起酒杯,小酌一口,却发现这玩意辛辣无比,远不是这个世界的酿制酒可比的。
干!
这不是自己之前派发给士兵们的白酒吗?
怎么到这了?
一定是哪个二货把这酒偷偷卖了吧?
想到这酒的质量,林北玄不动声色地将酒杯放下,问道:“洪大人,你刚刚说的是时候了,是什么意思?”
只听洪国璋说道:“林将军,虽说这次朝廷奖赏咱们,让咱们三人升官发财,但说到底,这主要还是张大公子的功劳。”
“所以,为了感谢咱们的头号功臣,我今天特地给他安排了一件礼物。”
“大妈妈!快把你们最近新得的那极品给送上来,让她好好伺候咱们的林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