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从口袋掏出一个白布包,毫不犹豫就从里面掏出三根五寸长银针,一根扎在女孩的关元穴其余两根扎在肾俞穴和三阳穴。
下一刻,他食指用劲按了一下女孩的人中,并收回全部银针。
动作简单粗暴,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做完几个动作后,本来躺在轮椅上双眼微闭,脸色苍白如纸的女孩,突然眼皮跳动,接着眼睛慢慢睁开。
被邓风突然闯进来抓起摔出房外的钟品行,这时才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全身摔得剧痛,脸色气的一阵青一阵白。
他表面上是一名道貌岸然,医术高明的老中医,实则内心肮脏至极,经常借着帮女病人看病而占人便宜。
刚刚在中药街,他和他的两个徒弟丁凡以及王三闲逛,却突然发现一大群人围成一圈在看什么热闹。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三人走进人群,他这才明白原来是有个长相清秀的女孩突然晕厥在路上。
一见到女孩秀色可餐的样貌,钟品行这个色胆包天的畜生立时贪婪的咽了几口口水,心内欲火焚烧。
围观的群众也纷纷让他出手救治女孩,他顿时觉得有机可乘,然后色从心起,恶向胆边生,决定将女孩先弄回自己天医阁再作打算。
所以他当即让两个徒弟将女孩背回天医阁,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装模作样的诊断后,声称女孩是中暑晕倒,只要打一支针就好。
他心内无比得意,这个女孩美若天仙,正好晕倒在路被他碰上还没人认识,今天简直是踩了狗屎运,这便宜若不占那就是傻子。
等给女孩打一针麻醉针之后,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享受了,然后再替她治病,等她醒过来根本不知道自己对她做了什么,甚至,还会因为自己救醒了她而对自己感激不尽,这简直是一石二鸟。
却没想,他的计谋天衣无缝,却被跟着来到天医阁的邓风识破,就在他要得手的时候飞掠进来将他一把老骨头摔飞出去。
“你他娘的,谁让你这个混蛋进来的!”
缓过来的钟品行怒到极点,厉声暴喝:“你不知道我里面在给女孩治病吗?”
“你个老畜生,给我住嘴!”
邓风眼眸寒芒四射,盯着钟品行,冷笑道:“你胆敢说你在里面只是为女孩治病,而不是准备对她做龌龊的事?”
“我敢说,你手上的针筒里面的注射液是麻醉药,你有什么企图你自己心知肚明!”
此话一出,立刻把钟品行吓的心头一颤,他很诧异邓风是怎么知道他要给女孩打的是麻醉针?
他表面平淡如水,实则内心已慌得不行,脑里飞速思考该怎么和邓风辩解。
然而,还没等他想到,围观的众人已站出来矛头一致指向邓风。
“什么麻醉针?你这个宋家的废物别血口喷人,钟神医人品高尚,怎会猥亵这个女孩?”
“没错,你这吃软饭的废物要装逼到别的地方去,别在这里耽误钟神医救人!”
刚刚还慌乱不已的钟品行,听到围观的众人纷纷出声帮他说话,显然没人相信眼前这个上门女婿。
于是,他胆子顿时壮了起来,傲然道:“小子,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冒出来的,我刚刚确实是心无杂念在治病救人!”
“我跟你无冤无仇,若你是受同行指使想污蔑我的医品,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现在你识相滚出天医阁,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