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而头疼。对面的人明显想要建立一个傀儡的军团。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估计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如果贸然进攻的话,我们的损失不计其数。”
“那就拿炸弹炸啊,炸干净了不就好了。”安德烈天真地说。
“这里是京城,不是你们的地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动静大了我们的麻烦就更大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
“只能等着他们引蛇出洞。”
“你们这些东西真的是复杂死了,我懒得听。”
“行了,最近你就呆在这里吧,等着刑天来了我在带你出门。”景暮云说。
“为什么啊?”安德烈很不高兴。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现在很不太平,你有什么事情怎么办?况且我一直是他们盯着的目标,你和我在一起出事情的概率太大了,我不敢赌。”
“好吧,好吧。真是讨厌。”
“我知道你不开心,熬过这段时间,你想怎么样都行。”
“好吧好吧。随便你了。”他不高兴地转过了身。
“对了我的房间在哪里,你都没有告诉我。”
“二楼左手边第一个屋子,我的房间就在你的旁边。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回去睡觉吧。”
“好吧。”他不高兴地走开了。
看到他离开了,景暮云才坐到座位上。
秦墨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所以,这个刑天到底是谁呢?”他对着景暮云问着。
“你和他的关系看起来很好。”他吃醋地说。
“刑天是我在15岁左右去国外的时候认识的军火商,他的足迹主要在O洲还有M国的北部,华国他不太参与,他是安德烈的丈夫。”
“丈夫?”秦墨震惊地说。
“对,他们两个在安德烈20岁的时候结的婚,那个时候我还参与了他们两个的婚礼之后安德烈就一直跟着刑天,算了算这也两年了。不过他们认识应该7、8年了。毕竟刑天19岁就出来闯荡了,10多年才打拼成今天这个样子,也很不容易。”
“不过,我想我们现在又来了一位得力帮手。刑天的手段我是见识过的,他要是来了,对面他们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景暮云得意地说。
“所以你认为那个叫刑天的家伙要比我强?”
“摆脱这个时候不要吃醋了好吗?很严肃的时候诶。”
“不行。”秦墨吃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