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大得让电话对面的杨把头也听到了。
“小河,别怕,你越怕那东西它就越厉害!”
听到这我就懂了,我挂掉电话,铆足了劲用力一脚往房间门踹去。
“哐!”
那房间门直接给我踹倒了,刚刚敲门那个东西被门压在了地上。
“妈的!在老子梦里面还能被你给欺负了不是?今天老子管你是什么东西,老子不整死你算是白活了!”
说着就从那房门下爬出之前那老鬼,这次他穿着一身破布麻衣,手指甲很长,目露凶光的看着我。
“操你妈就你他妈吓我啊?他妈几个黑社会的打老子都被老子打残废了,你一老头来唬我?今天老子不把你剁碎了老子他妈就不姓张!”我瞬间就怒了指着那老鬼就骂。
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腰间出现一把一米多长的大刀,我也没想那么多,抽出大刀就朝那老鬼砍去,他可能是被我吓到了,转身就跑到二楼窗台跳了下去。
“妈的!想跑!”
说着我也跟着那老头从二楼窗台一跃而下,那老头没跑几步就被我擒住了,他被我一脚踹翻在地上,我举起大刀就砍,把心里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这一顿劈砍中。
奇怪的是无论我怎么砍,甚至都把那老头剁碎了他都没有出血,他就像一摊泥一样,在我连续劈砍了一阵后感觉穿的衣服很不合身,时不时就要捞起袖子。
我无意中瞟了袖口处,才发现我穿着一身黑色丝绸长袍。
再看去,我竟然还穿着古代人穿的那种黑色长靴,背后披着红色的披风,头顶还戴着一顶草帽形状的布帽子。
我被吓得往屋里跑去,一直跑到二楼我推开王清月的房间想看看她在不在。
“清月!馨楠!你们在哪?”
房子里寂静无声,我本想给她们打电话,却发现手机又找不到了,我就在房间里的抽屉寻找有用的东西。
翻了好一阵我看到有一颗薄荷糖,就是小时候吃的那种白绿色包装的薄荷糖,我突然嘴馋立马打开包装丢进了嘴里。
突然鼻子一痒,让我用力打了一个喷嚏。
就在打喷嚏那一瞬间,一睁开眼我看到朦朦胧胧的在我旁边坐着一个人。
我扭头四处看了看,发现我又是从一张床上坐起身。
“清河你终于醒了!”一个熟悉的女声说道。
我揉了揉眼睛,那个熟悉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
“秋雨!怎么你?不对!我怎么还在梦里!”
看到这似曾相识的场景我瞬间又开始紧张起来。
“清河你在说什么!你都睡2天了,来先喝点水,我叫清月给你拿碗面上来。”
“面!”
听到这话我一把拉我过张秋雨,用右手勒住张秋雨的脖子:“老鬼!你老追着我不放是想干嘛!”
“清河你干嘛!待会被清月她们看着就不好了!”
这时我突然闻到张秋雨脖颈处熟悉的花香味。
“把头不是说梦里的人是没有嗅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