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从西北回来,我得好好问问她,那天亲我那一嘴是怎么个意思!
一直到赵宴家,我敲了敲门,开门的竟然就是王清月,虽然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还是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到了。
眼前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王清月,她就跟白祈年之前假扮的王清月长得一模一样,但看着更温婉一点,不像白祈年那么有英气。
王清月轻声开口问我:“你就是赵宴说的张清河吧!那天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
我说是,接着领着北枫走进赵宴家。
“听说你跟我一个学校的?”
我说:“以前是,但我退学了!”
“怎么?退学当把头了?”王清月一脸不屑的看着我说。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紧,难道是赵宴把老子盗墓的事情跟眼前这王婆子说了?
我说:“我只是来拿东西的,没工夫跟你聊天!”
我怕再说下去我之前盗墓的事情全部得让这王婆子给套出来!
我跟北枫都没理他,很麻利地将货搬上了车,我看着一箱箱货物,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这些都是我们拼死拼活换来的的成果,也是支撑我们继续走下去的动力。
临走时,我问王清月:“赵宴哪去了?都好几天没看到他人了!”
“他最近在实验室,挺忙的,对了!你就是小年的男朋友吧!我感觉你俩不合适,你个子太矮了!”
一听到这话我就怒了!说我别的可以,就是不能说我张清河“短小快矮!”
谁他妈这样跟我说我就跟谁急:“我说你这王婆子,不听说你是空乘的吗?怎么说话那么难听啊!”
“你这小矮人,管谁叫王婆子呢!”王清月瞪大着双眼指着我就骂。
我刚想骂回去,北枫一把拉住了我说:“走吧叔!跟一个女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算了!你叫吧,无所谓,反正你又没白祈年好看,我甚至觉得你连柳馨楠都不如!”
说完我看到王清月憋得通红的脸,正瞪大着双眼看着我,那表情极其恐怖。
感觉她随时都可能爆发,我受不了赶忙跑上了车。
心说:“当时跟柳馨楠一起找我的王清月要是她,说什么我也不可能答应出去!”
一路上,我跟北枫都没说话,车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我知道,这次跟王清月的冲突可能会给赵宴带来麻烦,但我实在受不了她对我那样的侮辱。
回到家,我开始整理刚刚搬回来的货物。北枫则默默地坐在一旁,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北枫,你觉得赵宴会把我们盗墓的事情告诉王清月吗?”我试探着问道。
北枫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吧,赵宴不是那种多嘴的人!”
我松了一口气,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我知道,盗墓这件事情一旦暴露,我们将面临严重的后果。
接下来的几天,我还是没有再见到赵宴。王清月也没有再来找我们的麻烦,但我能感觉到,她一定在暗地里观察着我们。
虽然她是九星会的人,但不可能每个人都知道我做过什么事情吧!那样我还不真成了中国版的楚门!
李富昌下面这几天,我跟北枫一直在寻找过桥的路子,同时也在寻找新的盗墓目标。
过桥就是在我们说的在国内找买家,走码头就是把货出到海外,走码头利润大,也安全,就是很难找到靠谱的买家,过桥都是在国内,一旦收货的人被抓,那出货给他的人也跑不掉,利润低不说,风险还大。
我们的生活虽然充满了危险和不确定,但我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乐趣和刺激。
直到3月底,李富昌坐飞机到了桂林的两江机场,我让老严开路虎去接他,想着人家大老远的跑过来帮忙,说什么也得招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