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归拍了拍手,拿酒坛看里面,一滴都没有。
“虽然槽点多,但我暂时信你说的吧,有一天想说全部了,就找我,”程云归抬头望向天空,天空湛蓝如宝石,点缀着几朵洁白的云彩,宛如般轻盈。
微风拂过,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脸庞,带来了一丝丝清新和舒畅。
“你也是,”宁千暮起身,嘴角微微上扬,伸手:“练剑吗?”
程云归伸手,抓住她的手,起身,两人在黑暗的森林对剑,月亮高高的挂在天空中,洒了一些银色的光芒。
千澄在深林里,独自一人,手上的小刀插进心脏。
他的心脏天生不跳,身体冰冷,就像一具僵尸一样。
他拔出那把刀,再次捅进心脏,鲜血不停地流,最后失血过多,晕倒了才停止,这场单方面的自残。
次日。
程云归和宁千暮都无精打采,昨晚练到半夜三更,她们才回去睡觉。
同样无精打采的还有千澄,他趴在马背上补睡。
“怎么了?”宁千暮少见地问话千澄。
千澄别过头:“没事。”
宁千暮点了点头,又去了队伍后方,程云归减速度,与千澄并肩。
昨晚,程云归与宁千暮练完剑回来后,没有见到千澄,所有人都睡了,只有几个轮班的士兵。
程云归想到他晚餐都没吃,去找千澄。
千澄躺在千年大树下,小刀插在胸口,左手上全是血和伤口。
没有打斗的痕迹,程云归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但是地上的血很多,好像流完了他所有的血。
由于刀还插着他的胸口,伤势无法恢复,依旧在流血。
程云归蹲下,拔掉了那把小刀,千澄闷哼,眉眼皱了一下。
程云归把刀放在他的手中,回去了。
千澄依旧无精打采地趴在马背上,程云归有些迟疑地开口:“你那个鬼仙术,对身体有没有坏处?”
“没有,”千澄心虚地又别过头,程云归绕到他另一边去。
“没有的话,昨晚为何自残?”程云归弯腰,看向他垂下的脸。
千澄像是自己的秘密被人知晓了一样,猛地起身,大喊:“沈智念!你跟她说了?”
沈智念掀开车帘,伸出头:“我跟她都没说过一个字。”
“我昨晚找你,看到了,”程云归说道。
千澄又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趴在马背上:“干嘛找我?”语气中带些怨气和委屈。
程云归:“……你没吃饭,又不在我们那里睡觉,担心你啊。”
“你到底怎么了?”程云归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千澄身体僵硬起来。
又摇头说:“没什么,练一下鬼仙术罢了,”千澄起身,加快了速度:“离我远点,我怨气很重,小心走火入魔。”
千澄驾马跑到队伍前面,程云归不理解他突然这么反常,于是把马绳牵到沈智念马车,跳了进去。
“你……你干嘛?”沈智念有些害怕,昨晚听到了那么大的秘密,强做淡定。
“我是想问你,他怎么了?很不正常啊,”程云归坐了进去:“你也不正常,这么慌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