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瞬间,无风觉的自己穿过那长长的洞,走出那片阳光透过的密林,在烧烤摊前坐了下来,看着婆姨们在拉话,儿子和几个小孩子在玩耍,自己倒了一杯冰镇啤酒一张口从喉咙里倒进去,一股凉意直冲脚底,一股如白酒的劲直冲头顶。无风笑着说:“我回去了。”便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动胸口上的箭,花几朵制止,当归说箭一定是要拔的,花几朵说:“拔出来血流在内脏里会感染的。”当归说:“那怎办?”都沉默了。无风又昏睡过去。
无风再次被疼醒,听到花几朵说:止血。
半夏说:止住了。
花几朵说:“看看是否伤到内脏?”一会又说,好像胆结石,胆已摘了,幸好。
当归、半夏道:“那个是胆?”
“早没了,看到没,就这根管根前缝针的地方原来是胆。”
无风感到蜡烛水滴在身上,但没有灼烧感。
半夏说:“师傅,蜡烛滴在先生身上了。”
当归哦了一声。
花几朵说:“缝住吧。”
无风又睡了过去。身子一阵冷一阵热,冷的时候似有人抱着才稍感好点,热的时候似给儿子物理降温一样被人擦身子,终于浑身感到舒服至极,沉沉睡去。这一觉好长,梦东梦西梦长梦短,往事历历在目,如儿时看电影般一幕幕划过,看看自己的一生,叹一声,终究是平凡的人呀。
不知何时,猛地坐了起来,扯的伤口疼的叫了一声。依娜惊呼:“先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