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那一刻确实很高兴,可真正回去了心里空落落的,老觉的丢了个啥,与朋友拉话也心不在焉,好像自己不属于这里,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最后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我在那里终归平淡无事,反而这里有牵挂有意思,就回来了。
那你怎给我婆姨说的。
花几朵笑而不答,说你猜。
无风哪能猜出来,想的脑仁子疼了,吃了饭、吃了药,便睡了过去。
再一日醒来,三王子夏贤敲门而入,向花几朵请安,极是好奇地打量无风。又转头看向花几朵,似有话要说。花几朵说但说无妨。夏贤还是看了看左右,见再无其他人。便说父皇身体还是时好时坏,朝臣分成三派,支持自己的少,朝局暗流涌动。已支会南边用兵,给朝里施加压力,好早日放将军出去。
无风笑笑,这小子跟花几朵不知学了些啥,阴谋诡计倒是学会了。敢这样做,也算有胆识。
夏贤又说不知为何,蕃、蒙、戎、羌好似约好了一般,都有异动。
花几朵说你会让南边施压放我,难道他们不会。看了看无风,笑了。
夏贤哦了一声。
这日,大王子先来,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床边道:先生终于醒了,可急煞我也。让先生受苦了,都是我的罪过,有事应该报我的名号呀!
无风说:报了,不管用。
夏文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连我说的都不管用了。这几日我细细问了府尹,府尹居然不知道,查了后才说是你致乞丐身亡,提回来没等寻问,先生就要逃狱,这些倒眼窝的不识先生,才有此事。我要撤职,府尹嘴硬说下面人并秉公办事,对着了,凭啥撤职,撤职也要皇上下令呀,且待他把事情搞清楚再说。也正在找那几个衙役,说有的出差办案、有的走亲戚去了,待我拿住这些人,弄个石出,定要他好看。都怪我呀,让先生受这么大的罪!
无风不语。夏文又道:这些瞎眼窝的,不看先生是谁,会做出这等事体?好了好了,再不能委屈先生在此了,今天我们就移驾到我给你准备的府邸去。
无风说:不去,我也有了,又不是没有了。这些都无关紧要,当务之急一定要把替我挡刀的刘衡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几个杀人的衙役找到,决不轻饶。事情弄不清楚,我哪里也不去,就把命摆在这里!
夏文:能不能给你部下说说,再不要炸城墙了。现在满城人心惶惶。
无风:炸城墙的人逮住了?是我的人?既然不是跟我有啥关系。
花几朵:你们把人家领导快弄死了,还不让人炸个城?
夏文:有人扬言不放你还炸城,不是你的人还是谁的!
无风:你夏就是凭空做这些无凭无据的事吗?无端地杀了刘衡,置我于死地,炸城也扣到我头上了?
夏文见话不投机,转而谈了些其它,嘘寒问暖一阵,见无风困乏,说这两日我让人收拾一下府氐,还是先搬过去为好,便出去了。随后张贴告示说,炸城属演练新武器,民众不必惊慌。百姓这才安定下来。但还是有些富户偷偷向了东面沿海而去。
无风休息到第二日,最先见了早早到来的二王子夏武。夏武倒乖巧,先寒喧问候,然后切入主题,以给刘衡、无风讨个说法为由,让无风支会部下不再炸城,支会戎、蕃、蒙罢兵不起战端。
无风惊,随而装作不知,应付了过去。如徐布前问,说应该是知道无风遇险,各部自做主张。花几朵说各方怕也是趁此机会,寻些好处罢了。安稳了至少五年了,蕃休养的差不多了,蒙定想讨回损失。
再一日,夏文不由分说将无风一众迁到府氐。说府内一应事体按王配置,如若需要,再行添置。
无风能下地行走,每每在院中散步,总会想起刘衡惨状,十分揪心郁闷。花几朵担心长此以往对无风身体恢复不利,也便劝说,借机搬了过去。府内果然豪华异常,花鸟鱼树、假山秀湖,仆人成群、士兵成队,也不知是保护无风,还是软禁无风。